有那块金丝种的料子,他今天的任务已经完成了,正好去见识一下。
吃过午饭,几人来到了标王一级的毛料前。
这里是整个展厅正中央最显眼的位置,还专门打了灯,一共摆放着六块毛料。
每一块都是底价在两千万以上的极品料,翡翠切面泛起的莹润光泽晃花了人们的眼睛。
云舟跟着徐老爷子来到最有可能竞争的标王的那块毛料前。
这个一块正宗的老场口白皮料,皮壳有皮有雾,密度较大,明显的老料。足有半人高的长度,宽和高也达到了三四十公分,个头巨大。
这么大的毛料自然要切开,于是在正面三分之一处切开了半个桌子大小的切面,露出冰种飘花的质地,中心部分达到了高冰。
不过它的飘花不太均匀,大多集中在靠左侧的一半,较为密集;
右边飘花零散,均匀度不够,颜色有浓有淡,属于中等档次的飘花,与之前云舟解开的那块高冰种飘花至少差了两个等级。
云舟还是第一次看到个头如此大、种水还是冰种甚至高冰种飘花的料子,不由得感叹大自然的神奇,同时也明白这块毛料恐怕就是这届公盘的标王了。
他看了一眼切面,只见切面上分布着大大小小密密麻麻的绺裂,中间还有一条大裂,将玉肉割裂成很多部分,尤其边缘处更为密集,如同蛛网一般附着在玉肉上,这一部分根本没法取料。
然而云舟知道这是正常的,这样的一块大料没有裂才不正常。
按照往届标王的赌涨情况来看,两百多公斤的冰种甚至高冰种飘花,只要能取出六七十公斤的完整玉肉来就已经稳赚不赔。
也就是说,去掉皮壳部分,哪怕这块翡翠里面碎了三分之二,只要余下的完整料不是只能切牌子的碎料、有大块的冰种飘花手镯位,都能赌涨。
这样的料子也只有三四家珠宝商能吃下来,除了风险,同时也是财力的比拼。
他看了一眼牌子上的标价,数了数后面的零,小小的倒吸一口凉气。
光底价就标了15亿,果然不是一般人能够竞标的。
徐老爷子打灯沿着绺裂照了照,一些碎绺能看到深入的情况,但是深入到什么深度就看不出了。
他侧头问云舟:“小舟啊,你觉得这块料子怎么样?切面的绺裂确实不少,但我和老周一致认为,既然切面上能有这么多手镯位,那里面的影响应该不会太大。”
周宽也在旁边沉默的点了点头,可以说整个公盘他最看好的毛料就是这块,运气好的话能带来几个亿的利润,没有任何一块毛料能够与之相提并论。
徐泽则冷着脸站在后面,他对这块毛料的看法和两人的不同,只是他的经验尚浅,不好多说什么。
云舟从刚才开始便靠近了仔细查看切面,只见切面上已经被组委会的人用黑色的笔圈好了手镯位,一共二十多个。
六个的位置在高冰飘花附近,这种质地的手镯每只至少要200多万;
剩下十七只为冰种飘花,质量不一,但平均下来每只也不会低于百万。
算上挂件位等等,一个切面就有近四千万,只要绺裂不过分扩散,只要有十二三公分这样质量的料子,那一定稳赚不赔。
云舟打灯沿着皮壳往后移动,能看到皮壳透出的绿色,不过因为有雾层的遮盖,绿色不明显,到了后面就完全看不出了,不确定究竟深入了多少。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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