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阑微微皱眉,无法理解这无时无刻不在发散活力的雄虫,乘坐电梯到达十七层后,贺阑对上指纹锁拉开房门,正要邀请阮煦进门,就看这只雄虫在他开口之前,撒丫子跑了进去。
“好漂亮的地毯!这个壁灯也好好看!沙发好大!”阮煦在沙发上滚来滚去,低头轻嗅着抱枕中的味道,随即又忍不住红着脸,抬起头说道:“这上面竟然有雌虫的味道!”
贺阑默然片刻,说道,“因为我是雌虫。”
阮煦没有因为雌雄虫的区别而羞涩,他仍旧红着脸,但却抱着抱枕没有松手,只是小声地说道:“你的气味,很好闻。”
贺阑没有出声,只是背在身后的右手手指微微蜷缩了下。
这似乎是只很会说漂亮话的雄虫,他什么都不懂得,但却本能地拥有着讨人喜欢的技巧。
贺阑不会因为这简单的言语而有所动,他轻笑了一声,以接下来的话语,宣布了阮煦接下来将要承受的苦难:“有件事你可能误会了,我必须要告诉你。”
阮煦原本还在探究着屋子里的智能电器,听到贺阑出声,他连忙端正地坐直了身体,点头朝他看去。
贺阑脸上笑意更浓,目中的暗色也越深,他缓缓说道:“我要告诉你的是,和你成为伴侣,并不是我自愿的,我只是没有选择,才会带你回来。”
阮煦因为他的话而愣住,雄虫向来充满朝气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些许失落。
但贺阑毫不怜惜,他对雄虫的反应视而不见,只是继续说道:“我不是什么会怜惜照顾你的雌虫,我知道雄虫身份尊贵,但你既然踏进了我的家门,就该侍奉我听从我的吩咐,不再有半点自由,你明白吗?”
他语调阴冷,毫不掩饰其中的威胁意味。
在阮煦有所反应之前,贺阑甚至继续说道:“不用想着求救,以我的地位和势力,我不会让你有任何机会求救,当然我也不会真正伤害你,我只是想让养尊处优的雄虫殿下,也来尝尝作为贱民是什么滋味。”
说完这些话,他勾起唇角等待着欣赏阮煦无助惊慌的反应。
他已经准备好将其录下来,作为将来羞辱这只雄虫的道具了。
但令人意外的是,阮煦并没有给出他想要的反应。
阮煦他定定地看着贺阑,在用了几秒的时间反应之后,抬起手,轻轻捂住了自己泛红的脸颊。
他声音软绵绵地说道:“我知道的,伴侣之间要听对方的话,不能再像以前那样任性,知煊哥哥教过我的,我答应听你的话。”
贺阑再度沉默,他突然觉得阮煦并没有听懂自己的意思。
贺阑于是再次出声提醒道:“我的意思是,要你臣服我。”
他用上了最激烈的词语,他知道雄虫是不会轻易接受这种行为的。
但阮煦大概注定是不同寻常的那个雄虫,他听着贺阑的话,连忙又点了点头,随后好像生怕贺阑不肯相信自己似的,连忙伸出手发誓般说道:“我肯定乖乖听话的!不会惹你心烦!”
贺阑抿了抿唇,现在就已经开始感到隐约的心烦。
这只雄虫的反应,让他心底有种莫名的无力感。
不过这并不耽误他的计划,贺阑相信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雄虫,很快就会明白他并没有开玩笑。
贺阑沉着眉眼,说道:“跟我过来,带你去房间。”
阮煦乖巧地点头,又忍不住询问:“我的房间是什么样子的?好看吗?”
这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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