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阑微笑起来。
他视线在阮煦的身体上游移片刻,终于回到了那张好看的脸蛋上,他短暂地压抑着身体内的暴戾,终于起身对阮煦说道:“过来。”
阮煦对危险无知无觉,顺从地走到了贺阑的面前。
贺阑笑容不变,简洁地吐出了下个命令:“衣服,脱掉。”
第4章
阮煦听到这个命令,眼睛里露出了几分迷惘。
他刚刚才穿好的衣服,现在就要脱掉?
对未来伴侣满心喜欢的阮煦,倒并不在意在贺阑的面前毫无保留地展示自己的躯体,可是他仍然有所不解,为什么他会用如此强硬的语调说出这种话?
要知道就算贺阑不用命令的方式说话,他也会欣然同意的。
阮煦并不知道,他这瞬间的迟疑,看在贺阑的眼里成了抗拒的意思。
贺阑脸上的笑容显得更加灿烂。
看来这个雄虫终于开始明白了,所谓雄虫的特权在自己这里并不管用,他今后只能面临屈服的命运,贺阑这样想到,于是他干脆抬起手,毫不留情地用力撕开了那条裙子。
因为力道太大,裙子不可避免地被撕裂了道口子,滑下的布料因此无法再遮蔽雄虫的清瘦锁骨与白皙胸膛。
“裙子——”阮煦下意识地护住了那片布料。
那是贺阑送他的礼物,虽然说弄坏它的也是贺阑,但阮煦还是不可避免地感觉到了心疼。
他抬头看向贺阑,有些难过地说道:“你为什么要弄坏它?”
贺阑对这条裙子的破损没有半点疼惜,他好笑地朝阮煦看去,开始慢慢展露自己卑劣傲慢的真正面目,说道:“因为这是我的东西,我想做就这么做了,对了,忘了告诉你,我把你从高塔领回来,从今以后你也是我的东西,我想要破坏你,你同样无法做出任何反抗。”
因为贺阑脚步往前,阮煦听着他的话,不由得微微后退半步。
听到最后那句话的时候,阮煦的身形骤然僵住,双眼也倏地睁大。
贺阑很喜欢阮煦的反应,矜贵的雄虫的心理防线会一步步被击溃,那双漂亮的眼睛终究会失去所有神采。
但贺阑的满足感只存在了片刻,因为下一瞬间,他就看到阮煦收起惋惜的神色,然后乖巧地对着他脱下了衣服。
贺阑盯着他脱衣的动作,表情不觉变得有些古怪。
这个雄虫,为什么会这样配合他?
贺阑看不懂阮煦的心思,阮煦却觉得自己已经看懂了贺阑的用意。
阮煦在未来的伴侣面前褪下衣服□□,虽然仍然难免羞涩,但他却努力地在适应着这样与雌虫相处的过程,因为他知道这或许就是雌虫给自己准备的“礼物”。
昨天晚上,阮煦怀揣着期待的心思,想了很久自己究竟会收到什么样的礼物。
现在他终于明白了,他早就注意到房间里面没有任何礼盒之类的东西,而他清早不过刚起床,就看到贺阑端正地坐在沙发上,那么一切就已经相当明显了。
那个礼物,大概不是某件物品,而是某种别的东西。
阮煦微红着脸,坦然面对着贺阑,小声说道:“这样可以吗?”
他已经打定了主意,不管贺阑的礼物究竟是什么,他要将自己作为“礼物”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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