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心里有些发痒,他沉默了瞬间,心里想的却是,今天的指挥中心其实没有那么多事情要忙,他在出来之前都已经把该处理的事情处理了,而楼上那个伤患的情况也已经稳定了,他守在这里等会儿再去打听点情报也是很正常的决定。
这么想过之后,贺阑觉得自己说话的时候底气也足了许多,他再次开口道:“我很好奇你治疗的方式,我能在旁边看看吗?”
怕被拒绝,贺阑又在阮煦开口前迅速补充道:“我不会出声不会乱动,就在旁边看看而已。”
阮煦虽然不明白他为什么会提出这样的请求,但既然贺阑说了,他也没有拒绝,点头说道:“当然可以。”
他认为贺阑是因为有必要的原因,所以才会提出这种请求。
但实际上贺阑只是单纯的想待在这里而已。
当然贺阑不会毫无伪装地待在这里,最后他还是换了装扮戴上墨镜,将自己的真实样貌藏了起来,在手忙脚乱地准备一阵,确定不会被人认出之后,阮煦将新来的病人请了进来。
进门的病人是个四十来岁的高瘦雌虫,看样子应该是文职人员,他进门的时候满脸愁苦地捂着脑袋,似乎是痛得狠了,不过等进门之后,他立即就注意到了戴着个墨镜站在阮煦身旁的贺阑。
他脚步霎时顿住,有点迷茫地问道:“那个,他是?”
阮煦脸红着替贺阑撒谎:“他是我的助手。”
高瘦雌虫点了点头,虽然惊讶于贺阑身上的危险气息,以及这么厉害的雌虫居然是治疗助理,但他还是没考虑太多,很快地就坐到了阮煦面前的椅子上:“那就麻烦您帮我治病了。”
说完这话,他忍不住又盯着阮煦,情不自禁说道:“您真好看。”
阮煦怔住刹那,想不出该怎么回答。
但角落里却突然射来了一道锋利如刀的视线,瞬间阻断了病人的话语。
接下来阮煦和病人交流了病情,阮煦大概弄清了他的状况,于是说道:“我这就开始进行治疗,不过初次进行精神治疗可能会不习惯,可能会需要用上一点束缚手段。”
这是精神治疗的常用手段,毕竟治疗症状较重的病人时,经常会遇到病人发狂的状况。
而雄虫体弱,通常是没有办法控制他们的,所以这也是对雄虫必要的保护方式。
但听见阮煦这么说后,病人愣了一下,却不情不愿地说道:“可以不用这种方式吗,我不习惯这样。”
阮煦有些为难。
这时候,原本安安静静站在他旁边的贺阑走了出来。
贺阑原本安静地当着背景板,墨镜下的眼神几乎都给到了阮煦的身上,并没有在意其他人,但听见这话,他却微微皱起了眉头。
他朝阮煦投去视线,似乎在做某种无声的询问。
阮煦没看懂他的意思,但看他似乎想做什么,于是轻轻点了头。
看阮煦给了肯定的答复,贺阑这才走到病人面前,用沉冷却不容置疑的声音说道:“不想被绑,那就让我来按住你吧。”
病人迷茫地看着贺阑,看着这个戴着墨镜压迫力极强危险系数极高的家伙朝自己步步走过来——
病人瞬间慌了,连连后退摆手:“那个,那个要不然还是算了,我,我答应还不行吗!”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