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临泽:“你……”
宋临泽:“其实你最开始有两种方式取得雄虫好感,要么像你说的循序渐进,等好感刷得差不多了再表白,感情水到渠成,要么你最开始就别扭捏,跟雄虫先从□□关系慢慢发展成感情关系,人家小雄虫都不介意这个,你介意什么?”
诸刹沉默下来。
好一会儿之后,他才发了句:“我也不知道,我只是觉得他好像离我们很远。”
宋临泽:“很远?什么意思?”
诸刹没有解释这句话。
他脑海里再次浮现出乐知煊的脸,事实上从最开始见面起,诸刹就莫名有这样的感觉,总觉得乐知煊的身影是飘忽的,明明就站在面前,却像是飘在那里,跟其他人有着疏冷的距离。
宋临泽没有理会诸刹模棱两可的发言,他想了想才说道:“要不然这样,反正你后悔也没用了,不如就稍微加快你追雄虫的进度吧,你既然都表白了,那就放弃温吞的那套,对雄虫更黏糊热情点吧。”
诸刹:“黏糊?”
这个词实在很少出现在他的视野里,以至于他看到的时候,还觉得意思有些陌生。
·
第二天,中午,乐知煊看了眼窗外明亮的阳光,终于懒懒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之所以睡得这么晚,是因为乐知煊昨晚躺在床上玩终端游戏,玩到了凌晨两点,等到他好不容易放下终端想要睡觉,他脑海里不知道为什么又浮现出了诸刹对他表白的样子。
他心里面又好气又好笑,在床上翻滚了好长时间,小声地骂了他好多句之后,才终于慢慢熟睡。
这个作息对乐知煊来说相当正常,然而对生活健康自制力极强的雌虫诸刹来说,却是相当危险的。
所以当乐知煊打开房门的时候,他发现诸刹正站在自己的门边,也不知道究竟是站了多久,看起来像是在皱眉思考着什么,正一副准备要冲进来的样子。
乐知煊表情疑惑地盯了他一会儿,问道:“你在干什么?”
诸刹几乎是立刻捉住了他的手腕,上下认真打量着他,问道:“你没事吗?”
乐知煊满头雾水:“我当然没事。”
他任由诸刹打量着,诸刹看了好一会儿才真正确定他没事,于是也终于缓缓地松了口气。
经过诸刹的解释,乐知煊才知道原来自己半天没从被窝里爬起来的事情,让诸刹担心了很长时间,毕竟诸刹是那种早上五点就要起床晨练的雌虫,对他来说乐知煊这一睡,已经直接睡过去一天半数的时间了。
乐知煊听后哭笑不得:“哪有你说得这么严重?实在不放心你不知道来看看吗?”
诸刹刚刚从担忧中缓过来,听他这话很快回应道:“因为你昨晚说,让我不要一直进出房间打扰你休息。”而且他昨天听了宋临泽的说法,也认为不经允许在夜晚进入雄虫房间十分失礼。
乐知煊:“……”
他无可奈何,没再问下去,不过他又蓦然想起了别的事情,于是连忙后退两步戒备地说道:“你那么早来找我干什么?我昨天训练以后全身到现在都还在酸痛!我警告你不要把我拉去健身!”
诸刹怔了下,不理解地问道:“为什么?你不希望自己身体更加健康吗?”
乐知煊悲愤道:“如果健康的代价这么大,我宁愿不健康下去!”
诸刹满脸的无法理解,似乎还想要劝阻,但乐知煊已经飞快地关上了房门,把这健身成狂的家伙给阻隔在了门外。
诸刹低头反思片刻,再次拿起了终端,求助自家指挥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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