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地打了招呼,还没等宋临泽主动发问,阮煦就已经把问题一股脑砸了过来:“你和昕庭哥哥已经进展到哪一步啦?昕庭哥哥谈恋爱是什么样子?你们做过了吗?他会不会脸红啊,我从来没见过昕庭哥哥脸红的样子,好好奇啊!我天天被他教训,脑子里只能想到他板着脸的表情!”
宋临泽:“……”
他话还没说出口,就感觉自己已经被载上了高速。
宋临泽觉得高塔里长大的雄虫或多或少都有点颠覆他的认知,他从没见过有雄虫能够一脸天真地问出这些问题的,他看着屏幕一阵无言,突然感觉贺阑在家里每天带孩子应该过得挺辛苦的。
当然,究竟是辛苦还是幸福还不一定。
他叹了口气,无奈地发消息给对方:“不好意思,我们还没有牵过手。”
对面的阮煦沉默了很长的时间,长到宋临泽都快以为他不在终端面前了,他才犹犹豫豫地发过来一段相当具有杀伤性的话语:“对不起……请问是你的身体有什么问题吗?”
宋临泽:“……”
这位高塔出来的小雄虫礼貌倒是很礼貌的,就是该扎的刀子一刀没少。
他捂了把脸,不知道为什么有点心虚地朝房间墙壁看了一眼,墙壁那头是昕庭的房间,他很快调整好心情重新出发,回复阮煦道:“我觉得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子。”
他不敢再让阮煦继续把思维发散下去,连忙叫停说清了现在的状况。
而阮煦听过之后,终于才松口气似的说道:“原来就是这样啊。”
宋临泽表情有些莫名,为什么他的语气就像这根本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一样,这明明很重要啊!他的雄虫对他没有任何感觉!有的只是迫不得已的责任!
宋临泽满脸忧郁,不过这些话当然没法向阮煦说,他很快向阮煦打听起来:“关于昕庭,我能向你打听一些事情吗?”
阮煦高高兴兴地一口答应下来:“当然可以,你想打听什么尽管问!”
宋临泽有些诧异,因为阮煦表现得实在是过于没有防备了,最开始他联络乐知煊的时候,他就觉得乐知煊十分友好,对于他这个对昕庭有所图谋的雌虫,乐知煊半点没有排斥。
而现在看看阮煦的反应,宋临泽才发现什么叫真正的热诚如火。
宋临泽受宠若惊,忍不住问道:“你不担心我欺骗昕庭的感情吗?”
阮煦:“哈哈,怎么可能。”
宋临泽:“……”
他都忍不住要提醒阮煦,最好还是多留点戒备心了,但阮煦很快又发了消息过来:“放心,昕庭哥哥很可怕的,普通真心他都不会接受,更别说假情假意了,除非是对他真心到骨子里,不然他都不会有反应,所以他根本不可能被欺骗感情。”
宋临泽:“这样的吗……”
阮煦说得煞有介事:“当然,他在离开高塔前,还给我们开过防骗小课堂呢。”
宋临泽发现阮煦有种让人没法把话说下去的神奇力量。
不过还好,在胡乱拉扯了会儿之后,阮煦终于记起来正经事,开始认真地和宋临泽说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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