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脸色了。
“难道昨晚上的那些都是做梦?”元溪正怀疑着自己是不是睡糊涂了,忽然听到窗户那边传来几声敲击声。
元溪凑过去拉开窗帘,第一时间并没有看到人,直到一低头,赫然见到一个小脑袋从角落里冒了出来,歪着头圆溜溜的眼睛看着元溪。
“黄黄!”元溪顿时睁大了眼睛,赶忙把窗户打开。
昨晚果然不是梦!
看到黄黄还在角落里看着自己,元溪赶紧招呼道:“快进来。”
外头的雨还没停,黄黄的毛被淋湿了大半,不过黄黄显然是一只爱干净的黄鼠狼,身上只有水珠却没有多少泥污。
听到元溪的招呼,它先是甩干净了身上的水珠,才跳到窗台上优雅地伸腿儿迈进了元溪的家里,仿佛真是来朋友家做客一般。
只是一身寒气的它一进到温暖的屋子里就打了个喷嚏,小爪子捂着鼻子优雅不在。
元溪看到旁边放着给他退烧用的湿毛巾,拧了拧就要给黄黄擦擦,“黄黄,昨天晚上是你送我回来的?”
黄黄点点头,伸出爪子做出人立走路的样子,示意是他控制着元溪的身体让他自己走回了家。
随即黄黄拒绝了元溪的小毛手擦背,接过毛巾自己举着小爪子缩头擦了擦脑袋,又擦了擦肚皮和手。
擦完黄黄睁着圆溜溜的眼睛,一副要和元溪分享八卦的模样,挥舞着小爪子试着给元溪打手语传递信息,但是看到元溪一脸迷茫,急得它咔咔两声后,索性把元溪迷倒了。
元溪都没感觉自己又倒下了,只感觉自己迷糊了一下,然后就发现刚刚眼前的黄鼠狼已经变成了黄衫少年的模样,盘腿坐在桌子上。
“你猜昨天怎么滴,这事其实还和你妈妈有关。”黄衫少年弯腰凑近,一脸我跟你说一个秘密只跟你一个人说的样子。
元溪还真的被黄黄的话给吸引了,“跟我妈有关?”
“我们老丈人昨晚发疯,其实是在立威呢。之前有人浑水摸鱼打进来了,捣乱选婿大会,雷劈了老丈人的庙前街,简直打脸打得啪啪响,附近的妖怪都传遍了,他再不干点什么,老脸还要不要了?”
元溪听到捣乱选婿大会,雷劈庙前街时眨了眨眼,问黄黄,“这事是谁干的?”
“好像是外来的神明。昨天老丈人一天都在发疯,封了庙前街和月见路,但凡昨天往这边地界晃悠的外来者,苍蝇来了都要给拔掉两条腿,别论是人是神,都被他抓了去,于是还真扣了个外来探头探脑的护法神。”黄黄解释着。
元溪听完一脸安心,原来不是我干的啊,就说嘛。
元溪觉得自己那天只是做梦而已,虽然最后真的被选成了什么女婿,但是梦里天上一条河流掉下来什么的一定是假的,对,和他无关。
元溪催着黄黄继续往下讲。
“老丈人扣了那护法神后,就等着对方上门呢。对面也不是吃素的,昨晚跟着你妈他们混过了不少警戒,进入了老丈人的腹地,最后还是被发现打了起来,那打得是,锣鼓喧天,红旗招展,鞭炮齐鸣——”黄黄意犹未尽手舞足蹈地渲染着当时的场面,仿佛自己就在现场一样。
元溪急道:“那最后怎么样了?谁赢了,我妈妈坐的车是因为什么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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