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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里出现极光之前,没有人相信那种又冷又黑的地方,竟然还藏着光。

神秘绚烂,流光溢彩,光在夜空演一场无声的舞。

虚拟的遥远天穹,盛开着一场静谧的极光盛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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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不合理、但又完全合理的,穆瑜暂时接管了花滑队的训练。

节目还在直播,不是没有人提出质疑和意见,但就算质疑了也没办法。虚拟冰场内外的时间流速不同,一旦关闭就只能等到设定时间才能开启——用人话说,就是除非等里面过完一个星期,否则里头的人出不来,外面的人也进不去。

除非强退,燕教练和其他助理教练就是通过睡眠舱强退的。听说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阴谋败露,吓得组团跑出来了。

在这种评级几乎决定一切的社会里,还有人会在直播期间做见不得人的勾当,听起来实在匪夷所思。可也有住在酒店的客人作证,那晚的金钥匙们就没闲下来过。

一方面是要靠这些业务娴熟的金钥匙周旋,配合警方逮捕那几个恶意使用睡眠舱的人。

另一方面,也是要靠他们劝阻某不愿意透露姓名的俱乐部及银行老板,以免对方在警车来之前,真的叫那群把酒店围了的保镖悍然动手,按着那几个人“塞回睡眠舱灌满水上锁连睡眠舱一起扔海里”。

……总之,外面一通兵荒马乱不表,一系列突发事件导致的结果,就是虚拟冰场里真的一个教练也找不到了。

唯一会滑冰且会花样滑冰的成年人,就只有那位余先生。

伯格黑德冰雪俱乐部发布声明,等余先生升为B级,就聘用对方为花样滑冰少年组的飞行教练。

伯格黑德花滑少年组的队长表示,没有别的意思。

……没别的意思,他们真的很需要一个教练。

最好是喜欢当编剧,看起来身体不是特别好,但说话和笑的时候都温温和和特别有安全感,经常举着一个小雪团玩飞飞……还有手杖的那种。

没有执照也行。

没参加过比赛,没有过往成绩也、也行。

主要是需要教练。

太、太需要一位教练了。

少年组的队长不知道有镜头,也根本不敢抬头。扯着依旧茫然没跟上趟的高益民顶在前面,对着穆瑜磕磕巴巴把这一段话说完,身后跟着一水“Q口Q”状嗷嗷待哺的小队员。

……

第二天早训时,少年队员们获得了一位限时一个星期的新老师。

穆瑜的执教方法很特殊。

不同于少年队员们遇到的任何一位教练,穆瑜要求他们学会的第一件事是休息。

第二件事是聊天。

不是纯休息和纯聊天——是在他们没听话,非要早来训练馆摸着黑偷偷做陆上练习,又被那根手杖格外精准地戳穿薄弱点,结结实实摔成球再滚成一排以后,休息和聊天。

少年队员们非必要不聊天,但余老师让聊,只好小声叽叽咕咕。

余老师好像还有一点轻微的强迫症。

要不是有强迫症,也不至于挨个都戳地上去吧。

他们摔得那叫一个整齐,平时列队也没有这么齐,一个都没落。

那个高益民都没落,也没被特殊对待嘛,就数他摔得最惨。

也不知道余老师是怎么看出高益民藏在冰鞋里的脚踝软,一戳一个准,也不知道这么差劲的用刃怎么能愣蹦那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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