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不想了!
精神压力太大……再多念一次也受不了了。
受不了了!!!
做梦啃肘子大骨棒上都刻着这么三个白花花的大字!
本来“余雪团”这三个字, 就很明显有点拗口, 不那么好念。
他们还很害怕大哥将来长大以后,灭口掉所有记得这段往事的人。
那也没办法,劝也劝不住, 大哥就要叫余雪团。
“绝对不准再提起这件事。”少年组队长翻起衣领,沉稳发言,“大哥就是大哥,不是余雪团。”
……就算是余雪团, 也不是他们能叫的, 否则将来会被灭口。
只能祈祷万能的时间会淹没一切。
一群小狐獴拼命点脑壳:“嗯嗯嗯。”
少年组队长捂着大哥的耳朵:“‘崽崽’这个词也要忘掉,谁也不准在梦话里说出口。”
……毕竟说了一千遍,很可能已经有肌肉记忆了。
但那只是余老师家的崽崽,在他们队里, 那是至高无上的小阎王。
一群小狐獴拼命晃脑袋, 企图把这个词晃出去:“嗯嗯嗯。”
少年组队长松了口气, 双手抱起大哥, 端端正正放在更衣室的凳子上,大家搬着小马扎坐成一圈。
出内测成绩那天,少年组队长就知道麻烦了,肯定有人要借题发挥——当时余老师去拿成绩单,他们赶紧躲进更衣室开小会,生怕被发现。
心情很紧张,气氛很凝重,十九个人十八个都在警惕放哨,没有一个发现凳子底下不是凳子腿是大哥。
“吓记者一大跳小分队”就这么出师未捷地被吓了一大跳,哭唧唧变成了二十个人。
新加入排练现场的大哥很坚定,有着独特的审美,驳回了他们绞尽脑汁用尽文学素养起的所有好听、简单、朗朗上口的名字,坚持要叫余雪团。
……至于排练的内容,只要是看直播的人都知道了。
没看直播的人,回头大概也会从各种公众号、视频推送、新闻头条上看到。
少年组队长拿着自己打探来的情报,压低声音给其他人讲:“总之……甭管为什么,现在有一大堆人看着我们,比过去还多。”
他们其实也的确暂时还理解不了,这种变化是因为什么。
这件事早发酵出体育圈,并引发了一系列的连锁反应,以及越来越多压不住的质疑。
——这些腌臜事难道就真的只是燕父一个人做出来的?
为什么伯格黑德我骂我自己的通稿一出,那么多俱乐部都紧急封闭集训,手忙脚乱地自检,还开除了一大批教练?
为什么这几次的比赛,有那么几个原本成绩不错的队员,忽然就连圈都转不明白了?
为什么不光是花滑圈,其他的体育项目也都有不同程度的震荡,有的甚至严重到全面停赛的地步?
还有燕家——事是燕父做的,燕溪不知道,燕母也不知道?
如果燕母知道,又为什么没有阻止?
如果燕母不知道……她不是育儿专家吗?怎么看不出丈夫手底下那些小队员的意识损伤?
不论是哪种可能性,都说明燕母的那些“育儿宝典”很可能不像说得那么完美。那么是不是意味着,有很多父母和孩子,都在不知不觉中遭受了误导?
同时,违规用药的调查影响也越来越严重、越来越恶劣。甚至有人发现,这种药不仅被用于高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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