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两个评委毫无防备地被扯进来,来不及反应措辞,也只好跟着开口:“这个,好像,确实是有一点……”
现场一时陷入尴尬,选手们面面相觑,各怀心思地埋着脑袋不敢抬头。
摄像机关了,红灯灭着。
闻枫燃一个人站在几个评委面前。
系统又忍不住凸皿凸:“呀呀哩个沙阳洲!!!”
穆瑜正准备纠正系统文明用语,不要说脏话:“……”
他有些哑然,笑了下:“枫燃能应对的。”
这种话对长在筒子楼的矮墙下、从小就在不堪入耳的脏话环境里长大的闻枫燃,不说没有半点杀伤力,也实在比不上被蚊子叮一口。
……或者,反而,没准,还有那么一丁点的反向作用。
试想,一个上课全睡过去、作业全乱写、考试全靠野性的直觉乱编,惨遭各科联合制裁的学渣,陡然被质疑“是不是早早就努力,把所有功课都特别用功地提前预习了”。
血红大野狼现在的表情,就分明是有点茫然。
茫然到分不清这是质疑还是表扬。
他长这么大,从来没人怀疑过他是不是提前用功、提前努力好好学习了。
甚至有点感动。
感动归感动,闻枫燃对语气十分敏感,知道这老王八也绝对没安好心:“你不是有录像吗?”
秃头评委脸上的假笑一僵,险些挂不住:“什么?”
“你不是有我当练习生时候的录像吗。”闻枫燃说,“还发给别人看了,外放的声音我听见了,《bad boy》第3版,老——”他把老王八咽回去,“那个谁,说我跳得比垃圾还垃圾,教我糟蹋了他的名声。”
秃头评委当时外放的声音相当小,完全没想到这么点声音他都能听见,脸色不自觉扭曲了下。
闻枫燃是真不怕质疑——他这些天的训练都是录像了的,有人要看就拿给他们看,只要不被老师抓包自己半夜偷偷练,一切都好说。
但秃头评委不知道,又要死盯着这一点不放,抢那个质疑的点:“你现在能这么优秀,难道不是幸好当初被骂开窍了,才能知耻而后勇?当老师的教学生严格还教错了不成?你是这个意思吗?”
闻枫燃二话不说就点头:“是。”
秃头评委一口气差点噎住没上来:“……”
“沙老师是爱之深责之切,对你们哪个人不尽心?难道你当时的表现不好,还不能批评,要捧着才行吗?!”秃头评委咄咄逼人,“你这个态度,是完全不感激教过自己的启蒙老师吗?!”
秃头评委冷声说:“以前就有些人诟病老沙的教学理念,可他教出的人的确优秀,当初那个软骨头的影帝——”
这几个字才出来,房间里已经有不止一个人有所反应。
秃头评委说第一句的时候,闻枫燃的脸色就冷了下来,愈听眼里戾意愈深,几次都不自觉地将拳头往身后按。
穆瑜也从角落的沙发里起身。
他知道什么是闻枫燃的死穴,虽然准备锻炼血红大野狼一个人面对镜头和质疑,但眼下情况已经失控,不再符合需要闻枫燃独自面对的境况。
系统的反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