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替掉原主舞在其他人心中的地位。
童荧也并不打算让闻枫燃顶替掉主舞的位置。
主舞那小孩养好伤、念好书,还是要再回来跳舞的。童教练答应了,等伤好回来还让他们成团,还是六个人继续跳。
十几岁的年纪,变数很大,谁也不知道这种承诺会不会成真,但至少目前依然保有着固执的希望——在情绪稳定的成年人看来有点幼稚,但也不介意去守护的希望。
smolder要参加比赛,拿闻枫燃当工具人主舞,反过来也是一样。
闻枫燃也不会止步于一个舞团,他要走的路远比一档节目、一场比赛更长。
闻枫燃也是第一次跟别人磨合,察觉到了困难,但不打算往后退:“我去问了我老师。”
童荧苦恼了好几天,竟然没想起来这个天下第一大好办法,重重拍了下脑袋:“你——你老师是怎么说的?!”
他的声音没压住,调门起的有点高,闻枫燃被他一嗓门喊得愣了下。
“喊什么喊。”席野按倒沉不住气的完蛋玩意,交给喻星火拖走。
商老板用戒烟糖沉稳套狼崽子的话:“快说快说,你老师是怎么说的?”
狼崽子:“……保密。”
商老板:“?”
“老师说让我保密。”小狼崽忍不住晃起尾巴,两个月淬炼得越发冷厉悍骜的气息倏然一散,变回十三岁有人养的乖小孩,“跟谁都不能说。”
“跟我都不能说吗!”被压制的童教练难以置信爬起来,“我是你战队导师!是你评委,是你教练——”
也不能说。
不光不能说,十三岁有人养的乖小孩还必须立刻回家。
因为老师就让他出来练四十五分钟,他要回家上文化课、跟小屁孩们视频、给老师熬安心养神补气益血的中药了。
乖小孩的腰特别好,嘎嘣脆一鞠躬:“对不起教练!”
童教练:“……”
四位成熟稳重的成年人棋差一着,眼睁睁看着小狼崽满心期待地把尾巴摇成螺旋桨,向四位评委鞠躬道谢说再见。
练习室的墙上有挂钟,闻枫燃看了一眼时间,拎起放在练习室角落的打折款超便宜登山包,卡在四十五分钟的最后一秒极限冲刺出练习室。
练习室在一楼,有人下来接他。
时间点卡得特别准,小狼崽背着登山包,杀到楼梯口的同时,下来散步的经纪人也恰好走完最后一级台阶。
有人养的乖小孩扑过去扶住老师,低下头老老实实被胡噜脑袋,拍着胸口保证自己今天没练过头,其实还少练了一会儿。
那个被他扶住的身影,其实也并没身体不好到一定要扶。
除了大概是因为秋冬季节交替、终归难免反复,发作过几次的腿伤,那位庄先生的身体一直被血红大野狼照顾得很好。
只不过夜里降温风冷,庄先生只穿了件薄款的工装外套,怎么看都有点少了,难免着凉。
四位评委在门口挤成一团,看似礼貌谦让、互相关心,实则暗流涌动:“喻粉头最近在感冒吧?风这么大,就不要脱外套了。”
喻星火当然清楚这群混蛋安得什么心:“没有!我吸氧是被气的,童荧最近才是真累病了!你脱衣服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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