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野狼被说服了,立刻跳起来火急火燎分糖。
两个人一人一块糖含在嘴里,用甜味往下压苦药,等着带有奶香的甜一点点化开。
闻枫燃盯着表让药消化了十分钟,总觉得理当有了疗效,扯扯经纪人袖口:“我再诊一诊脉,看看好一点没有。”
大野狼甚至还特地找了块干净柔软的棉布,垫在腿上,还有一个自己歪歪扭扭缝的小脉枕。
别的不说,至少架势非常合格。
至于能诊出的内容……数心跳每分钟多少下,是不是规律、有没有过快或者过慢,也是有意义的。
直播间是这么讲的。
穆瑜配合地把手交出来。
闻枫燃暂时还不太能摸得准脉搏位置,找了半天,才终于找到那一点很微弱的跳动:“明天我们还干杯,这样是不是喝起来容易一点?”
穆瑜点头:“的确容易很多。”
闻枫燃放心了:“那我明天再多熬一点药。”
穆瑜一只手给他诊脉,空着的手抬起来,揉了揉小狼崽的小红毛。
在喝药这件事上,穆瑜其实没什么特殊感想。
他对苦原本就不算敏感,幼时在孤儿院那两年过得不算好,身体有亏空,后来没少喝中药调理,其实早就差不多习惯。
对过往的记忆,穆瑜其实只找回寥寥,依稀记得那些年里的药似乎没有断过,也就逐渐品出苦汤里的药香。
方子是用来调理身体的,又兼安神效用,对这些天玩命压榨自己、不是练舞就是学习的小狼崽也很有用。
只是当家太早,闻枫燃太清楚柴米贵。这些药跑了大半个城区才买齐,榨去11号选手拼死拼活赢来奖金的一多半,每一样都挑了最贵最好的。
闻枫燃抱着小电锅,半点不知道心疼地熬给穆瑜,自己根本一口也不舍得喝。
穆瑜哄小狼崽喝了药,又把手放心地给他摸脉:“是不是好很多了?”
“好像没怎么变。”闻枫燃皱着眉毛掐了半天表,又熟练运用了加减乘除四则运算,最后得出的结果和昨天、前天都完全一样。
小狼崽的耳朵支棱不住地往下耷拉:“是药不起效果吗?”
穆瑜想了想,和他一起盘膝坐在地毯上,抬手揉了两下软塌塌的小红毛:“应当不是。”
他不提闻枫燃明显理解错了诊脉、并不是靠心跳的速度来判断人身体是否健康。也不提药喝下去总要有起效的时间,要真是十几分钟就有了变化,那多半是过敏。
……后一件事有点重要,或许也有必要找个时间,同特别厉害的血红牛逼大野狼提一下。
坚持要保护叼回来的大人的大野狼,用尽自己能想到所有办法拼命努力,特别勇敢,特别可靠,特别值得用力夸奖。
有很多科学上的原理,相比之下可以稍放在后面,等不被生物制裁以后再说。
穆瑜托系统帮自己做个笔记,在大野狼的后脑轻按,示意他抬头:“谢谢小老板。”
特别厉害的大野狼眼眶倏地一红。
穆瑜哑然,很熟练地揉揉毛吓不着:“别信黑诊所,我能活很久嘛。”
“我没信。”闻枫燃用力吸了吸鼻子,把不争气的眼泪用力压下去,“为什么没有好?”
人疼的时候呼吸会有变化,穆瑜清醒的时候,几乎能完美控制身体的所有反应。
除了故意装作“诶呀老师要摔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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