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行。”傀儡师打开自己的领域,他翻了翻,找到一摞照片,“你看,我们的领域好像连起来了。”
小缄默者睁圆了眼睛:“!!!”
大狼狗上次就没来得及看照片,这次嗷呜一声蹦起来,顾不上香喷喷的肉汤,拔腿冲过来看。
“不可以!”小缄默者还在天上,急得跑空气步,“请让我解释,我不长那样的!”
银线看热闹不怕事大,慢悠悠把他放在地上,带着照片就跑。
院子里又重新上演追逐战,时润声追着照片到处跑,大狼狗兴高采烈地晃着尾巴一边叫一边追,只不过这次多了个补给站
年轻的傀儡师不紧不慢地系上衣扣,拍了拍身上的草叶,把肉汤舀进碗里晾到不烫,在里面泡上麦饼。
烤过的麦饼又韧又香,吸饱了香喷喷的肉汤,配上碧绿的小青菜,香得人跑到这就迈不动步。
小缄默者实在抗拒不住诱惑,每次跑到这附近,就要停下来吃一大碗。
因为边跑边吃容易呛风,每次进补给站之前,还要被严格的银线拽着,停下来休息好一会儿,吃饱了以后还要饭后百步快快走。
一小卷绷带从穆瑜的袖口冒出来。
“宿主。”系统还是有点不放心,“这样真的能让小木头人高兴一点吗?”
系统就经常被总部那棵凌霄花追,被打劫了好几次小饼干和冰淇淋,完全体会不到任何快乐可言。
……可就这么放着不管,也不行。
在白塔外的时候,情绪检测仪就在时润声身上,监测到了相当棘手和不安全的因素。
他们的小木头人是期盼着能碎掉的——如果能融化进领域里,能够救出朋友,把朋友送回家,然后变成一阵风,那该是时润声最好的梦。
倒也并不是因为多痛苦,多难熬,多坚持不下去。
并不是,不是因为这种原因。
只是一直不停追赶着家的小小缄默者,身上的骗局被揭开、寄生株被伤筋动骨地拔除,终于彻底明白那个家只不过是幻象。
家是假的,记忆是假的,从一个骗局里醒过来,父母的样子已经在不知多少次的恶意删改下,变得模糊不清,像是被雨水打湿的相片。
好像什么都弄丢了,又好像从一开始就什么都没有,一场骗局终了,留下的只有身上遍布的裂痕。
时润声试图自己处理它们,可就是再秉性温柔、再沉默宽广的湖水,容量也终究是有极限的。
他们的小缄默者难过得快要碎掉,却已经忘了要怎么下雨了。
……
“不知道。”穆瑜回答,“我也没有把握。”
系统怔住。
傀儡师分配完了最后一点肉汤泡饼,要求所有人散步消食完毕,用银线给小缄默者和大狼狗画了两条起跑线。
十九岁的反派大BOSS运筹帷幄,叼着一个不锈钢小哨子,嘟嘟吹响。
小缄默者追着照片满院子跑:“啊啊不可以这个真的不可以请停下!!!”
大狼狗:“汪汪嗷呜汪!”
傀儡师以银线借力,轻轻巧巧地一跃,落在榆树的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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