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对话,他有点儿紧张,想要跳下来自己走,反而被银线托着荡起了秋千。
“我不累……是刚才不小心踩空了。”
小缄默者连忙低下头,小声解释:“我不走神了,您得养伤,得多休息……”
十九岁的反派大BOSS不肯听,坐在草地上,张开双手,啪叽一声向后躺倒。
小缄默者:“!!”
系统:“??”
系统:“宿,宿主,我们就这么教他吗?”
“对。”十九岁的穆瑜已经拿到了自己的第一座影帝金杯,纵然已经隐退许久,也不认为自己的演技还骗不过一个小朋友,“得让他向我学习。”
系统还在迟疑,大狼狗也接到傀儡师的暗号,啪嗒啪嗒晃着尾巴把菜篮子搁好,咣叽一声和傀儡师躺成一排。
系统:“???”
大狼狗催促地拍打尾巴。
系统:“……”
一条雪白崭新无敌结实的绷带飘飘摇摇地躺在了草地上。
午后的林子里格外安静,他们在一片人迹罕至的树林里,阳光被树影分隔得像是金色的鳞片,斑驳落在草地上。
一头狍子被原地吓飞,炸着屁股上的白毛跑到一半,又忍不住回来偷看。
小缄默者一时有点缓不过来神,被银线绑架着晃悠悠荡秋千,抬手揉了揉眼睛。
“快。”反派大BOSS催促,“我们是队伍,要整齐。”
小队长:“!!!”
小队长咕叽一声掉到草地上,立刻加入队伍,躺在反派大BOSS身边:“请问……这是什么神秘仪式?”
反派大BOSS想了想:“是‘不让我玩银线就躺在地上不走了’仪式。”
“……”小缄默者目瞪口呆了半天:“这、这么严重吗?”
“当然。”傀儡师说,“我们很久都没玩过了。”
时润声愣了下。
他认真地怔了一会儿,才像是终于意识到这一点,有点不知所措地抿了下唇角,想要爬起来说话,却被银线捉住。
银线把他拖回朋友身边,傀儡师正张开手臂等着他,小缄默者掉进温暖的手臂里。
一领银色的大斗篷罩下来,把他罩了个结结实实。
时润声尚且来不及反应,就被笼在安静柔和的黑暗里,有人抱着他,轻轻拍着背。
“对不起……”小缄默者沉默了许久,才终于开口出声。
他的声音和平时不太一样,像是因为紧张过度,有点打颤:“我是不是……让您有点不开心了?”
“完全不是。”傀儡师喂了他一粒烤麦子,帮他把“对不起”吞回去,“为什么会这么想?”
时润声沉默着摇头,他在斗篷底下抱紧傀儡师,把那些银线缠在自己的手腕上。
那株槲寄生抹掉了小缄默者的大半过去,现在这些过去逐渐回流,时润声能想起的事越来越多,不可能不感到难受。
对父母的记忆模糊得只剩轮廓时,小缄默者尚且能理智地处理那些人的言论,认真地对傀儡师说“他们说的是错的”、“我为我爸爸妈妈骄傲”。
当这些印象逐渐变得清晰,那些迟来的难过、痛楚和不甘,迟来的思念和孤单,才终于呼啸着泛滥成灾。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