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懂得多。”
游方跨了两步,来到时千身前,就坐在大蚌身上,像个主人。
游方低头看着灵兽幼崽,又看向一动不动的大蚌,抬手敲敲大蚌的壳:“可他是公的,蠢东西。”
时千心说:你好保守。
不见别人修真文,莫说什么性别,生死物种、今生前世随便跨越。
不过说肯定不能这么说。时千装不懂:“唧唧。”
有什么区别吗?
“区别,公蚌体长而尖,不比母蚌体态圆润,而且母蚌的纹理要来得好看许多。”游方满脸正色,似是在背书,但紧接着就道,“公蚌肉多,饥肠辘辘时尤为美味。”
游方说话的工夫,蚌妖又忍不住将斧足爬上游方腿的位置。
是以说完,游方低头时面上愉悦一收,脸色又难看起来,端的是喜怒无常。
时千听着游方的话,看着蚌妖的斧足,小声道:“唧唧。”
我不吃蚌。
“呵——”游方嗤笑一声,好像听到什么笑话,而后笑着跟时千分享,“他的肉是挺好吃的。”
时千:……
靠!这是什么恐怖故事。
更可怕的是,讲完恐怖故事的游方,笑着抓了他,提歩又往药房走去。
这一回,他将时千定在桌上,保持一个躺平的姿势。
时千僵硬地躺着,露出脆弱的肚/皮。
眼睁睁看着游方取出几把小刀,尺寸很小,像是为他量身定做。
“不要试图挣扎。”游方轻声说,他一手拿着刀,另一手摸着时千。
时千:……
时千不敢细看游方在盯着自己身上那块皮肉,就瞪着游方,憋屈地在心里骂变态。
“用这种眼神看我干什么?”游方凑近了点,“蠢东西,我养你就是为了这个。”
一开始,他喂养这只幼崽的目的,就是为了让他的想法早日达成。
时千声音打着颤:“唧唧……”
大家都是妖兽,你干嘛这么残忍——
“我们不一样。比如,你会说人话吗?”游方一边说话,一边手稳地下刀。
时千看着他无波无澜的眼睛,就知道游方没有心。
他口中那句蚌妖的肉好吃,估计就是真的吃过。
时千试图交好的关系,或许能让他平常过得好一点。但该做的,游方永远都会做,他就是这种人,像个偏执的疯子,偏偏实力强大又头脑聪明。
时千别过头,去看书架,不望一眼游方。
他一声不吭,咬紧牙关,盯着书架眼睛眨都不眨。
游方只割下一点点皮肉,毕竟这只幼崽也太小了。但看幼崽的表情,好像要去赴死一般。
游方又将一颗生肉的丹药,掰碎了,塞进幼崽的嘴里。
时千张嘴,又猛地闭上,用力咬住他的手指。
游方皱着眉,掰开幼崽的嘴,又好奇地问:“我的血肉是什么味道?”
“唧唧。”
臭的。
时千跳起来,钻进书架一排的犄角旮瘩,只露出一条蓬松的尾巴来。过了下,连尾巴也缩进去。
游方看了那一排的几本厚书,用灵力往边上一糊,把幼崽关在那一格架子里。
转头他小心装好那点皮肉,开始琢磨新的进程。好的材料,真的好用啊。
他觉得这一次,比上回的方向更准确。
时千在书架上没动,药力上来,伤口处慢慢愈合。只是伤口愈合了,皮毛上的鲜红还在,那种失控又危险的感觉,还是挥之不去。
离开这里,必须得走。
时千感受着龙叶疯涨的修为,原本的忧心化为无限赞同。
游方离开后,时千把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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