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一看,少说能长一千二三。”
“乖乖,看着也壮实了一圈,只是不明显。”
“来,牵牛花,给我抱抱。”
时千:“哞哞。”
别说得这么奇怪。
好像你要对我做点什么一样,其实只是称个重。
徐爱刚试着抱了一下小牛。
他也是力气大的青壮,使劲能把小黄牛抱离地面。
一抱,才知道吃力。徐爱刚奇怪道:“上回牵牛花是个整数,两百斤,我记得很清楚。现在这至少得有两百四五了,好沉。”
徐爱刚紧紧盯着陈牛:“陈牛,你喂了什么啊?快告诉我!”
陈牛:“爱刚哥,几天就让牛长四五十斤,我得上北京做专家去。还能在这儿?”
“就昨天晚上,牵牛花突然好能吃,一下吃了很多,还出去啃了一片红薯叶。”
“具体怎么回事,我真解释不清,请教一下爱刚哥你这个养牛的专业饲养员。”
陈牛拿什么解释,他的小牛就是很神奇。
这种解释不通的事,带着点奇怪色彩,但也不是那么奇怪。因为在乡间太多事无法解释清楚,人们习惯了默认为“一种奇特”现象,并且能平静接受。
陈牛自己都不觉得如何奇怪,这也是他敢对外说的缘故。
徐爱刚连忙摇头:“别请教我,我解释不了。不过的确是重了好多,稀奇啊。”
小黄牛的不正常,反而证明着陈牛的正常。
这下除了动机,赵康再没什么可以实质怀疑的证据,只得也把陈牛放回去。
徐爱刚一块出去,先走一步。
陈牛带着小黄牛出神地走在后面。
自己竟然是最后一个嫌疑人,那意味着治安队快一天了,根本没抓到人。
连嫌疑人都没有。
真差劲。
陈牛这么想着,发现自己被小黄牛咬住衣服一角。
时千拖着他,往赵康家的窗户边去,准备偷听一下。
他也觉得赵康不行,怀疑来怀疑去,就知道抓着根本不可能的陈牛,也不知道多找一些人。
刚刚的几个嫌疑人,全部都是陈牛这样的大高个,和林南音形成了明显的身高差。
时千觉得这个身高范围,就多少有些奇怪。要真有那么高大,林南音只怕根本不能挣扎。
陈牛只犹豫了一秒,就跟着小黄牛绕到另一边,干起了偷听的事。
要是有人路过,只怕要以为陈牛携牛做贼。
赵康家窗户是打开的,朝下的木窗户向外推,声音也顺着流淌出来。
基本是赵康在说,从他们目前拥有的信息——凶手的身高范围,以及手上、手臂可能会有伤这两点开始,到一路怎么排查的,排查了那些人,最后提到现在的无奈。
“眼下是没头绪了,符合条件的,又全都被排除出去了。”赵康拿着自己记录东西的小本子,苦恼地开口。
徐果子道:“赵康哥,去请你师父来吧。”
赵康师父是县城里的老公安,有很多破案的经验,是老侦察兵出身,徐果子听说人特别厉害。
赵康道:“我师父确实比我经验多。但这也确实没办法,因为信息不多。”
林南音听了有些自责。
她实在太胆小了,当时就记得害怕和拼命挣扎,所以完全提供不了什么信息。
她低下头来,没吭声。
徐果子发觉林南音的举动,怼赵康一句:“真要什么都知道,还要你们干嘛?你告诉我,我也能找到啊。”
“我不跟你胡搅蛮缠。”赵康看向徐有光,“叔,你看是接下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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