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佩月特意请来的老太太也警惕道:“瞒着呢,还不肯说。”
老太太夫妻两,以前当民兵,干的就是公安的活,前些年才退休不干。说话也跟徐有光刚才一样,都是用诈的,说得不清不楚,听在心虚害怕的人耳中,却是如同催命符。
时千转过脑袋,看看坐着没再动的张佩月。
老太太冷着脸,但整个人却透出一股锐利的意味来。
项洪家绷不住了,但也知道死活都不能说,干脆闭口不言。
张佩月用双拐站起来,开口道:“送去公安局吧,把他跟陈二军分开审。”
然后老太太拄拐靠近,依然走得急。
但不比刚知道时,把自己摔倒。
她走到项洪家身后,用阴测测的声音问:“你还有脸提你姐姐。你姐姐半夜里找你,你怕不怕啊?”
“洪家,我好饿啊,好饿啊。”
老太太学着记忆里,儿媳总是轻声细语的声音,在项洪家身后拷问他的良心。
项洪家背后冷汗直冒,忽地一哆嗦,身上溢出味道来。
徐有光看见这情形,更觉得不对了。
陈牛两只手互相紧紧捏着,他怕自己太愤怒,冲出去坏了事。
但结果就是越来越紧,弄得时千怪难受的。
又不好出声,看到老太太神操作拿到满杀后,时千拿头给陈牛来了一下。
砰。
陈牛疼得皱眉,也清醒了。
徐有光回神,看小牛也不乱动了,叫陈牛一块来捆人。
他猜测到一件很严重的事的真相,必须得赶着把人送去公安局。那边找陈二军,还得避着串供,需要人手。
陈牛点点头,放开小牛,带上因用力过度而泛白的双手跨出牛棚。
另一边,当年知道全程的老夫妻两个,也是觉出味来。好像又叫张佩月给“用”上了。
这事儿要说张佩月提前不知情,他们是不信的。
徐有光去忙活,老夫妻坐坐,很快走了。
归家路上,那老太太琢磨着问:“她怎么突然知道的?”
“也许是有什么别的线索呢。”老爷子道,“反正她聪明又对自己狠得下心,咱早知道了。”
“可不是,能把自己饿狠了,可撑着一口气,照样能为孩子打算长远。”
老太太想到当初张佩月明明饿得厉害,可对着死了的儿子,因为粮食被偷自杀的儿媳,一双尸体。却能立马叫孩子把他们叫去,在他们无奈要求保密,为了避免造成偷抢害人风气之时,能够忍下恨,只换得村里照顾好孙子的血书承诺。
“老头,你说,她当时知道不知道我们会提出那个无理的要求?”
“她没闹大,就说明孩子活着对她来说最重要,是个清醒人。老陈那瘪犊子可配不上这号人物,就是走了狗屎运。”
“不要提,都是过去的事了。眼下管她怎么猜到的,可她没猜错,总归是顺利找到那个凶手,我们也能放心了。”
“就是感慨她厉害,可惜她的腿不好。”
“对了,你刚刚还顺着说,是不是也猜到了?”
“不要问,不要问。”
老夫妻两个携手离去,背影缓缓。
陈家院子里,小黄牛又自己顶开牛棚的门闩,自己跑出来,引导老太太回去坐着。
张佩月站着看向门口,低头看着小牛,忽地问:“乔哥,我做得好不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