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吃亏了,被玩了,还得谢谢那头牛。
“算了,你说我就信。我拿牵牛花是没办法了!”王安磊斜陈牛一眼,“但你这个养牛人,能不能担负起责任啊?牵牛花不是你弟弟么,弟弟调皮就要揍啊。”
陈牛:“打小孩是不科学的,不讲理的,我们要用新的教育方式教育孩子。何况牵牛花根本没错啊?”
陈牛用他实诚的双眼,直视着王安磊,看起来一点都不心虚。
实则心里在想:打是不能打的,不然怕他奶奶半夜来找他。
好吧,他也怀疑牵牛花故意的。
因为牵牛花那么聪明。怎么可能想不到更好的办法。
***
事实证明,时千的宽慰很有用,接下来王安磊三个都没再为“未见的虫害”而瞎担心。
水稻生长状况良好,一转眼稻穗饱满起来,谦卑地往下垂头。
可天有不测风云,忽地又持续下起雨来。
接连下了好几日雨,城市里不少地方都积水严重,竟然有点小洪水的架势。
陈牛不放心,周五请假,早一天跑去农科所。
一人一牛冒雨赶到时,王安磊指挥着人挖大水沟。
原本的水沟已经不够用了,田里积水太多,再这样下去,势必影响收成,也影响王安磊的试种。
“挖!挖深一点,但是要拍实了,把两边垒好了。”
喊完了,戴着竹帽的王安磊一抖斗笠,头一低继续用力挥动锄头。
只有一半人有防雨的厚重斗笠,但帽子一低,雨水也就破开“防御”,溅落到脸上,又连成线,顺滑地往下,淋到脖子上,渗入领口中。另一半没有斗笠的,身上都湿透了。
万幸,天气不算太冷,只是风雨中寒意不轻。
陈牛快步走到王安磊身边,没接他的锄头,只拿手挡着雨水,在雨声中问他:“下面的田怎么样?”
这块算是在上方的,如果能顺畅排水,危险不大。可这种时候,往下面排水,下方位置低的田就很容易遭殃,往往沟通协商都是难题。
“下面也快撑不住了,都积水严重,必须得在明天之前挖条大水沟排水,这样才能缓解积水问题!”
“村里的老人说了,这雨可能还有得下。”
王安磊也大声喊。
两人艰难地沟通完,时千给陈牛叼来了四齿铁钉耙。这个东西适合挖,但不适合拍打,不过陈牛力气大,用这个再搭个人能更有效率。
陈牛接了,往前面任务重的地方挖沟去。
时千来回跑了几趟,又给陈牛带了帽子,最后自己踢着一块板子出来。
他就跟在陈牛身后,等陈牛挖好,两边土填高,踩着板子给他踩实了。
时千一脚下去,随便踩踩就能填得很结实。不能太用力,怕板子承受不住。
有了一人一牛帮忙,水沟的进度变快不少。
忙完这边,陈牛又往下面走。
整条水沟需要通畅,得从上而下可以流通,否则只有上面这段通了,水也会乱漫到下游的田地。
农科所这段先干完,就一起到下面去帮忙,众人齐力,挖通水沟。
最后把堵住的口子一放,哗啦啦的水就顺着水沟,往下倾泻。
湿漉漉的人群,不分男女,站在水沟的两边。
看见哪处不够结实的,赶紧上去补几下,把水沟稳住。干这个活,时千手里的木板还挺好用,能当防水板用,于是陈牛就带着他去巡沟。
放水后,田里的积水有了去处,王安磊才松口气。
他也沿着水沟,跟下面村里的老把式,从上到下沿着水沟走。就跟在时千、陈牛后面。
见陈牛跟时千配合干活厉害,附近村里的老长辈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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