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你怎么用这种眼神看我?”
他剖白道:“我知道,我胆小得很,是个胆小鬼、懦夫,怕这个还怕那个。”
“但现实会遇到的问题太多了,我自己吃过很多很多苦,不愿意叫她吃苦。”
“再说了,那会人家也不一定看得上我。”说这句话时,他的声音越变越小。
也不知道是直接走心虚程序,还是半知半觉这话不够精准。
时千觉得第一个猜测可能性更大,于是看陈牛的目光保持不变。
其实就是最普通的单纯看看,只不过时千眼中干净,好像能看到里头的自己。
陈牛继续被看,慢慢不再觉得尴尬。
他拿着信,跟时千商量:“牵牛花,我很正经地跟你商量。王哥那边说了,有个表彰大会在北京,我等下就跟他说去,顺便带你去北京玩。”
“不过给你弄票好麻烦的,所以你帮我个忙好不好?”
时千就知道他有想法,问道:“哞哞。”
什么忙?
陈牛顺着说:“要是见到她,你帮我哄哄。”
时千摇头,并且写字告诉陈牛——牛不会。
不是不想帮忙,时千是真不会。他又没有感情经验。
而且就算他哄得林南音高兴,那也是他的份。助攻对于一份感情的进展,能起到的效果非常有限。
一人一牛相处这么久,都不用牵牛花说话。陈牛就知道牵牛花这个不会是实诚的说——它不会谈对象那套。
但一个“孩子”,懂才怪了!他要的也不是那种效果。
陈牛道:“不用你会,你顺便帮帮忙就行!”
“不管成不成,回头我给你打个小金牛,就照你的模样打,成不成?”
改革开放后,行事果断的徐果子就跑出去做生意了。陈牛身上有钱,当时就投了不少。现在算起来,陈牛绝对是第一批很有钱的人。
他有钱,也不小气,时千去年就得了个小金牛。可时千嫌弃不够好看,还说没他好看。
有一个小金牛吊在面前,时千可耻地心动了。
他想着自己模样的小金牛,在陈牛的高信用下迟疑地说明前提:“哞哞。”
回头伤心,可不怪我啊。
陈牛摸摸他的头:“小祖宗,要是她还一个人,我有希望的话,你就帮帮我呗。”
听到这,时千就知道这回的心有灵犀失败。
他提起蹄子,直接写字——“怎么帮?”
陈牛又一次坚定地认为——喊“小祖宗”这招百试百灵。
“她要是不待见我,你就先哄哄她,你可招人喜欢了,不难的,正常发挥就行。”
“她要是有对象有家庭,就说是你想她,也不会让她尴尬,更不会叫别人多想。”
林南音的信上常提到时千,陈牛他们大四的时候,还给时千寄来一条围巾。
时千点点头。
考虑周全,没问题。
当挡箭牌,这个他会。
“那说好了,我去给王哥打电话。”
陈牛搞定牵牛花,转头就给王安磊打电话,说自己要去表彰大会。
电话那头,王安磊还奇怪:“你不是说不去了?跑那么老远,不想跑,怎么又改主意了。”
“牵牛花也想去。”陈牛推出合理理由。
“就惦记牵牛花,回头人人都要误会你是养牛的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跟着王思安混的呢,我看你跟去大草原算了。”
陈牛:“牵牛花就在旁边。”
“额……,你不早说!那我看看,给你们搞个票,你自己加钱啊。”
又加大声音。“牵牛花,王叔刚刚逗陈牛呢。我也去北京,到时候带你去看□□啊。”
陈牛:“谢谢王哥,挂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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