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他小脸肉乎乎的，眼睛大大的，掉下来的眼泪也圆滚滚的，哭得特别可爱。
他身上穿着儿童夏装校服，胸口处别着铭牌，上面写道“曼哈顿上东区XX小学 一年级 Anne·Ching”。
所以张瑾问：“你叫Anne吗？”
小男孩一直不回答，张瑾犹豫了一下，用中文说：“你叫程安妮吗？我说中文你能听懂吗？”
小男孩抬起小手擦了下眼泪：“我才不叫程安妮，呜呜……我叫小英。”
张瑾笑了笑，揉揉他头发：“小英，不要怕，外面都是警察叔叔，我们会没事的。”
第5章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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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瑾已经好些年不会主动想起过去，但每次见到程锦英，一些不曾在意过的回忆却总是千丝万缕地被勾起。
张瑾肩膀动了下，想起身离开，然而胳膊忽然被人拽住。
张瑾一顿，程锦英就借力将整个身体撑过来，面对面骑在张瑾大腿上。
浓厚的味道扑鼻而来，层层重重压向周身。
张瑾皱眉，抬手捂住程锦英后颈。
红玫瑰味道的Alpha信息素肆无忌惮地在空气里蔓延，加上香水和酒味，闻起来完全称得上糟糕。
“捂什么。”程锦英对于自己乱放信息素毫不知情，抬起胳膊，手掌啪地按在张瑾手背上，慢慢从他指间夹走香烟。
张瑾眯了下眼，看着程锦英仰起头抽了口烟，喉结滚动，继而剧烈地咳嗽起来。
“这什么破烟……”程锦英努力睁开沉重的眼皮，看不清烟上标签，呛鼻的劣质香烟让他嗓子极其不舒服。
两块五一包的哈德门，市面上基本买不到了，这还是张瑾费了些力气托别人搞到的。
张瑾盯着程锦英拿烟的手。
像他这种人肯定没抽过也不屑于抽这种低档货。
程锦英随手把烟扔地上，然后按着张瑾肩头去推他。“抽烟没意思，我们玩点好玩的。”
张瑾纹丝不动，程锦英不耐烦地啧一声，“躺下啊。”
程锦英坐在张瑾大腿上，屁股有点滑，特自觉地往上挪，抓着张瑾肩膀一面推他，一面从他大腿挪上了他的胯。
程锦英在张瑾身上乱动，急红了眼：“躺下吧，瑾瑾。”
张瑾盯着他，没说话，身体后仰直到躺平。
程锦英趴在他身上面红耳赤地瞧着他看，手指一会儿摸摸长发，一会儿摸摸脸。
张瑾漂亮得让他心跳加速。
程锦英没出息地笑笑：“瑾瑾，我打算亲你。”
说着俯下身，嘴巴差一丁点挨上，张瑾的手却轻轻抵了过来，柔柔软软碰上程锦英的唇。
程锦英还以为亲着嘴了，伸出舌头把软肉舔了两下。
不过瘾。程锦英唔一声，又欲动作。
张瑾手用了些力，“眼睛都睁不开了，睡觉吧。”
张瑾一句话说了十个字，程锦英却只听进去一个“睡觉”。
程锦英一怔，“哈”了一声。
心想梦里的人总算有点婊子样，婊子就是要同人睡觉操屁股的。
程锦英很受用地把头一点：“成，睡觉。”
他甩了下脑袋，醉得眼皮子直打架，下面都硬不起来了，还偏偏逞能。
程锦英坐在张瑾胯上动手拆他腰带，拆一会就瞌睡，迷糊两下又继续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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