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里含着泪，麻木地，一声一声叫出来。
好想洗澡，好想用水将自己淹没。
肖楚俯身在他的蝴蝶骨落下一道道凶狠的吻。
他摸着他的喉结，学着监听器里听到的说：“叫得再大声点。”
卧室的灯亮得晃眼。
浴室里传来水声。
朝阳平躺在床上，他得等肖楚洗完离开以后才可以用自己的浴室。
一身青紫的痕迹，还弥漫着红玫瑰和蔓藤蔷薇的味道，仿佛两个Alpha借用他的身体做了一场爱。
朝阳自嘲地笑了一下。
偏过头，看向床头柜上的照片。
照片里是他十六岁的样子，安静，内敛，没有一丝少年气。
朝阳讨厌照相，他讨厌这张照片。
但是他又必须留着，因为这是唯一一张记录下自己真正样子的照片。
“所以当初，你为什么不直接将我整成程锦英的样子，看到我现在的脸，你不觉得讨厌吗？”
肖楚擦头发的手一顿，若有所思地打量起他，好像在提醒他今天做了太多越界的行为。
先是不听自己的话，后又敢这么质问自己。
好在他心情不错，并没有生气。
“因为你不是他。”他回答得理所当然，走到朝阳身边坐下，拿出一枚戒指戴到他的无名指，“但最终和我结婚的会是你，开心吗？”
因为他不是他。
因为朝阳不是程锦英。
不可能爱上程锦英以外的人，不可能爱上Omega，不可能爱上一条自己养的狗。
不管他怎么整，肖楚都不可能爱上他。
但会为了掩饰住自己畸形性取向的丑闻，选择和自己的宠物结婚。
这枚戒指华丽，沉重，锥心刺骨。
“好好看。”朝阳抱住肖楚，在他面前微微一笑：“我很开心，楚哥。”
肖楚摸着他的脸，“等结了婚，如果想变回以前的样子，我可以把新加坡的那位医生请回来。”
“好。”朝阳侧过脸贴向他掌心，亲吻他的手指。
他心里深知，无论怎么变，他再也变不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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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警 朝阳肖楚的车 朝阳算美受吧，雷的慎入无关紧要，可以忽略跳过的一章对应的时间线是44章
第79章 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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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瑾面无表情地睁开眼。
周围一片漆黑，想想这个时间应该是深更半夜了。
他很淡定地伸手打开床边的夜灯。
卧室被纱罩下的光源染成一片暖色，光线不是很亮。
张瑾垂下眼睛，视线向下。
此时他的身旁是空的，但身下却满满当当。
被子在他肚子下面拱起一个小山包。
“……你在做什么。”
自从张瑾开灯之后，耸动的小山包就很是惶恐地静止不动了。
张瑾掀开被子。
被窝里的人试图往后退缩，被张瑾屈起的腿顶住，反而滑了下来，抱着肚子坐在张瑾肚子上。
“你知不知道现在几点了，程锦英。”
被抓包的人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没一会儿低下头，整个人从头到脚肉眼可见地熟了。
“知道。”程锦英说。
他当然知道现在很晚了，也知道早睡早起身体好。
可他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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