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在电话里听到的声音在门开后被无限放大。
很清晰,是一个人夹杂着恐惧的喘息声。
房间窗帘紧闭,没有开灯,借着客厅的光勉强看清床上平躺着的男人,四肢被绳子绑在床的四根床柱上,眼睛用丝带蒙起来,嘴巴里塞着毛巾,只能发出唔唔的哽咽。
他的Alpha现在很痛苦。张瑾看着床上的人心想。
而这种痛苦则是他施加给他的。
空气里Enigma的信息素浓如海潮,极致的支配感压制着下位者的每一根神经。
让他害怕,让他恐惧。
让他发情,但又不给他。
张瑾慢慢走过去,把烟在烟灰缸掐灭,居高临下审视着床上的人。
他的Alpha赤身裸体,皮肤被蹂躏得青一块紫一块,布满了可怕的痕迹,有咬出来的,有掐出来的,有吻出来的,像一幅美妙的画。
因为Enigma的靠近,Alpha身体颤抖的幅度陡然增大,过浓的信息素让他的生理泪水流个不停,把眼睛上的丝带都染湿了。
张瑾默默看了许久,坐到他身边,指甲在他红肿的乳尖上轻刮了一下,“小英,很难受吗?”
“唔唔……”程锦英痛苦地摇着头,似乎有话说。
张瑾伸手掀开他的丝带,便看见一双哭肿哭红的眼睛。
张瑾顿了顿,又拿掉他嘴里的毛巾。
“放,放开我……”程锦英哭得断断续续,“我错了,张瑾,你放开我好吗……”
张瑾的目光冷静到近乎麻木,神情淡淡地俯视着他,说:“为什么,你不是很喜欢这样么,喜欢不停地做爱,不管和谁。”
“我错了,我错了,呜……”
张瑾抬起程锦英的下巴吻住他,同时手伸到下面,没有碰那根硬得红紫的东西,而是把两根手指刺进穴里抠挖搅动,拇指揉按着会阴部。
“啊,张瑾,不要!”程锦英仰头尖叫,挣动四肢,结果只是徒劳地被绳子磨伤手腕和脚踝罢了。
小小的入口已经肿了,两腿间的白色污渍也全是他射出来的东西,干掉了,黏在腿上。
这几天是程锦英过得最黑暗的一段时间。
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张瑾,仿佛完全变了一个人,不论说什么做什么,不论怎么求饶,他都无动于衷,只是冷漠地压着自己不停地做。
他反抗挣扎的话,Enigma的信息素就会释放,让自己发情,然后张瑾就会坐在黑暗里无情地看着自己被发情期折磨,等自己忍不住了开始哭的时候才给自己。
只是因为他要惩罚自己。
惩罚自己背叛了他。
程锦英剧烈抖动了一下,张瑾把手抽了出来,走向房间的角落。
程锦英立刻慌了,大声地喊着张瑾的名字,内心的恐惧逐渐蔓延,绳索挣动发出很大的声音,看得出来,在这一刻他是真的害怕了。
“张瑾,我求求你,我错了!”
然而无济于事。
张瑾重新出现在程锦英的视野,手里还拽着一个人的头发。
那个人不过是个可怜的Omega,在Enigma的信息素压制下早就不堪重负,鼻子里甚至都流出了鼻血,恹恹无力地被张瑾拽着头发拖行到床边,嘴里发出呃额的喘气声。
“你应该跟他说什么,嗯?”张瑾捏着程锦英的脸,让他去看那个像是快要死掉的人。
程锦英哆嗦着嘴唇看向张瑾,哭道:“我是你的,张瑾,我不会再乱搞了,我是你的,呜呜,我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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