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那根硬邦邦直戳他肚皮的东西：“不是，哥，让你睡觉呢，大半夜的又在闹什么。”
张瑾按着他又吻了下，才说：“小英，生日快乐。”
程锦英看眼手机，刚好零点。
他懵了一下：“啊，我生日啊，我都忘了。”
张瑾：“想要什么礼物。”
程锦英：“真给嘛。”
张瑾：“嗯。”
程锦英弯着嘴角，故意在张瑾身上乱蹭，几秒后被张瑾按住肩膀。
想要什么显而易见。
他们好久没做了。
“别吵醒宝宝。”张瑾说。
“不吵醒不吵醒，我们……悄悄的。”程锦英舔舔唇角，他惦记这一天惦记好久了，“瑾瑾，再穿一次裙子给我看吧，好不好？”
“……”
张瑾沉默了一会儿，把人抱起：
“去另一个房间。”
4
那是一件纯黑色的缎面无袖旗袍。
不知道是国外旗袍师傅手艺不精，还是故意做成这样不伦不类的款式来增加情趣。旗袍领口开得极低，侧边开叉又几乎高到腰部。
程锦英当时一眼就相中了这套低俗的旗袍，并且故意买小了一号。
衣料包裹贴合着男人的身材不留一丝余地，鼓囊的胸口将面料撑得紧紧绷绷，腰却极其窄瘦好看。
仅看上半身的话，会以为穿它的是位优雅内敛的淑女，可视线下落，却不得不被那股子下流浪荡的风情所吸引所蛊惑。
两条雪白的大长腿如同玉塑一般光洁漂亮，腰臀以下的曲线高低起伏，在两片裙摆下若隐若现。
脚上一双鲜红色的高跟鞋，细跟足有十公分高，踩在地板上发出嗒嗒的响声。
——张瑾像神话里高贵的天神，美得让程锦英怦然心动。
这一幕仿佛回到了当初第一次见他就一见钟情的场景。
“……你的品位我真的不敢苟同，小英。”
张瑾看看身上的旗袍，轻微蹙了下眉，踩着高跟鞋朝看傻眼的程锦英走过去，抬起他下巴：“这样你就喜欢了？”
“嗯、嗯嗯！”程锦英回过神，又捧出他精心准备的另一样东西，“如果再加上这个，就更完美了！”
“……”
张瑾盯着程锦英手里的假发，这次眉头蹙得深了些。
见程锦英期待的眼神，半晌，叹了口气，把那长度及腰的假发戴上了。
然后半眯着眼俯视程锦英。
程锦英细细地从上到下打量他。
深吸一口气，屏住呼吸。
随后一股暖流冲向鼻腔。
“……操。”
程锦英摸了摸鼻子，仰起脑袋。
什么都还没干呢，就他妈的把自己给看出鼻血来了。
“没事吧。”张瑾也有些无语，递给程锦英纸巾，“确定要继续下去吗。”
“继续！！”程锦英塞住鼻孔，激动地抱住张瑾的腰，揉他的屁股，生怕他反悔，“张惜今好不容易睡这么乖，必须继续！”
张瑾无奈地笑了一声。
“那就躺好一些，小英。”他淡淡说。
红色高跟鞋踩上小英子，细长的鞋跟轻轻蹂躏着两颗睾丸。
张瑾的动作慢条斯理，游刃有余，站在绝对完美的高度，单看他的表情根本猜不到他正穿着色气的高跟鞋玩弄下位者的性器。
被踩住命根子的某人却面红耳赤，小声抽气，喘着夹了下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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