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都不用带。”闻柏舟晃了晃手里的枫树枝,“所以我给你带了一抹秋天。”
一瞬间,心跳声比所有的一切都来得激烈。
浑身的血液似乎都冲向了不受控的心脏,耳朵里甚至能听见血液潺潺流动的声音。
“噗通。”
“噗通——”
律恒定定地看着眼前的闻柏舟,一颗心跳得几乎要分成两半。
一半在声嘶力竭地呐喊:“告诉他!不管你用什么手段,留下他!”
一半却如同濒死,连激烈的跳动都只是被枫叶激起的回光返照。
它不停地说:“律恒,你不能这么自私。”
于是连自己,连自己的魂魄,都跟着这颗心分作了两半。
又是喜悦,又是悲凉。欣喜的热情与悲哀的疼痛令他几乎维持不住表情。
闻柏舟有些茫然地看着律恒,他总觉得今天律恒看起来很奇怪的样子。他仔细看着律恒的脸,不闪不避迎着律恒的眼神,直接问:“怎么了?是不喜欢吗?”
“不,没有。”律恒近乎慌乱地说,“我很喜欢。”
他伸手接过那一根枫树枝,手指却不经意地闻柏舟的指尖相碰。
下一瞬,律恒猛地握紧树枝,近乎抢夺地将它拽到了自己手里:“你回来了就好,我上楼去了。”
他执着秋红,落荒而逃。
闻柏舟茫然地收回手,他的手被树枝刮得有点疼,但更令他在意的是,恒哥的手好凉啊。
刚刚不经意碰到的那一瞬间,他差点以为自己碰到了一个冰块。
律恒怎么了……?
如果这是在峄城,眼见律恒这个模样,他肯定会觉得杨老爷子出事了。可他们现在还在泽城外,杨老爷子的消息隔着一个月的车程,无论如何都不该是杨老爷子的消息。
闻柏舟思虑着站起身,快步向三楼走去。
走到二楼时,他看见律恒房间门紧闭,连一丝灯光也没有。眉头微微一皱,加速跑上三楼。
可到了三楼才发现,其他四个人在上面聚众打麻将,每个人都精神奕奕,没有谁出事。
“小祖宗,你可算回来了!”余星野见到他,双眼都亮了,“你肯定会打麻将吧!快快来帮帮我!”
“星野,找外援作弊要不得啊。”连生说,“你自己定的规矩,自己要遵守。”
“我遵守个屁啊——”余星野仰天长啸,“再遵守下去我底裤都要输没了!”
叶驰哈哈大笑:“让你不自量力,向我发出挑战。”
旁边的坐着的归耀面无表情地扔出了一张牌,叶驰眉飞色舞:“胡了。”
“小耀你给他喂牌!”余星野伸长了手,对着闻柏舟不住地挥舞:“小祖宗,救救我!”
闻柏舟站在门口,无奈地道:“我不会。”
这话一出,屋内几个人都惊了:“你不会?!”
“嗯,我不会。”闻柏舟说。
“你不是说你在峄城住过几年?”余星野不可置信地问,“你怎么可能不会打麻将?”
“真不会。”闻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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