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原中似乎燃起了一团火。这团火随着闻柏舟的话语,与律恒心中最隐秘的最见不得人的自私心绪相和,将律恒所有的情绪灼烧。
偏偏闻柏舟还凑了上来,认真地说:“我想时时刻刻看到你。我对你有这个要求。你也可以对我提要求。”
他凑得那么近,呼出的呼吸是那么温热,说着霸道要求的嘴唇红润又柔软。
律恒猛地伸出手,闻柏舟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他就仰躺在了自己的床上。而律恒压在他身上,抬眼可见。
视野里,也只剩下一个律恒。
“舟舟。我会想你。”他低声说,“我心里还有很多见不得人的要求……”
“恒哥,我说过的,你只要做出了选择,剩下的问题,就是我们俩需要一起去面对的。”
闻柏舟扬起脑袋,突然凑近,在律恒嘴边落下一个吻,他笑道:“你不告诉我,我怎么知道它到底是不是真的那么……见不得人?”
律恒眸色一暗,他伸手摩挲着闻柏舟的脸,猛地俯下了身。
秋月如水洒落,秋风拂过半空。
时空间隙里的花与树在墙上投下枝蔓交缠的虚影,又被秋风打得簌簌。
夜雨随着风来了,它们轻飘飘的落下,只濡湿了地面浅浅的一层。
一夜很快过去,第二天清早,负责送饭的小战士刚推开门,就被屋内的暖气激得打了个喷嚏。
“你感冒了啊?”叶驰连忙起身去帮忙,“吃点药不?”
“不用不用,今天突然降温了,你们屋里暖气足,冷热交替估计是有点不适应。”小战士说,“今天白露了,食堂做了点别的,你们尝尝。”
说到吃,余星野立刻凑了上来:“你们换节气都有不同的东西吃啊?怎么前段时间没有?”
“有啊。”小战士特别爽朗地笑道,“但你不是不能吃嘛?所以也没和你说。”
“那你这就是偏见了,我什么不能吃啊?我壮得能吃下一头牛。”余星野哼哼唧唧,划着自己的轮椅跟着送餐车走,闻着送餐车散发的味道,他就觉得很快乐。
“闻起来很甜,今天早上是甜点?”
“星野你这个鼻子真的很灵。”小战士佩服地说,“白露吃番薯嘛,今早食堂做了一些红薯粥,还有红薯糕,配了点白露米酒。是用糯米做的酒酿,再加上红枣和枸杞熬的,不醉人你们可以尝尝。”
余星野当即端了一碗:“我这就尝哎——”
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端的白露米酒落进了连生手里。连生不仅拿了他的碗,还将小车里的几碗白露米酒都拿去了一边:“你不能吃。”
余星野眼巴巴地看着他:“连子……”
他可怜巴巴的样子小战士看得直乐,但连生铁石心肠,给小战士递白露米酒的时候,只顺手给他塞了个红薯糕:“听话。”
他说完又招呼道:“你们都赶快来吃,免得余星野跟个饿狼一样抢你们的酒酿。”他说完转头一看,心里又是一突:“恒哥和小闻呢?”
话音刚落,就见律恒从负一楼走了上来。
连生心里松了口气,他扬手招呼:“恒哥,来吃早饭。”
律恒走过去端起一碗白露米酒,说:“舟舟昨天估计累着了,我一会儿上去叫他。”
“我还以为他又一大早出去了。”余星野顺口道,“说起来昨天小祖宗就是看了个发射吗?看个发射要一整天?”
“他还去配合着做了些测试。”律恒拿了个干净的碗,用公筷往里面夹了两枚小巧的红薯糕,“可能和我们这次回去的新装备有点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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