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水落在衣服上滴滴答答,不多时就积起一汪小小的水洼。雨水打落进入,溅起一点点没人在乎的水星。
闻柏舟坐在篝火边,双眼亮晶晶地招呼着律恒:“恒哥,快来吃饭。”
律恒自然而然地走到他身边,刚坐下手里就被赛了一个纸饭盒。只闻味道,就知道是他喜欢的香辣牛肉饭。
“冷不冷?”律恒接过饭,低声问他,“今晚还要降温,吃了饭我就去铺床。”
闻柏舟把手伸给他,用自己的手背去贴律恒的手背:“你看,冷不冷?”
律恒忍不住低笑一声,他反手握住闻柏舟的手,轻声道:“有点凉。一会儿我把毛毯给你铺上。”
正头贴头小声说着话,不经意地一抬眼,就撞上了连生看过来的视线。
律恒平静地注视着连生。连生心情复杂极了,他捧着自己的饭,长叹道:“吃饭吧吃饭吧。”
闻柏舟不明所以,茫然地跟着看了过去。
连生想了想,起身塞给闻柏舟一根固体饮料:“我烧点开水,今晚天冷,小闻你回头也泡一杯。免得半夜醒过来没东西暖身子。”
这冻雨一看就来势汹汹,到了半夜指不定会下成什么样。烧点开水有人半夜醒来,下车检查,也好喝点什么暖一暖。
虽然三天后就能回小别墅,但连生处于谨慎,没有用车内配置的小电热水壶,而是直接把矿泉水倒入了烧水壶里,把烧水壶架在了火上烧。
水壶“呜呜”叫开了的时候,他们也差不多都吃完了晚餐。
几人把纸饭盒扔进火里,纷纷起身开始做睡前准备。
律恒走到门边,抬手准备将驻扎点的大铁门关闭,就见他扔在雨水里的防护服突然一塌,蓄着积水的地方被溶出了一个大洞,雨水瞬间从洞里流尽。
雨水的腐蚀性增强了。
他小心地关好门,又从车内拿出了防腐蚀喷剂,给大门与窗户都补了一层涂层,才返回了战车上。
车内,闻柏舟已经把后排的座位推了下去,就连床都铺好了。
因为这次是冬日行车,严峰特地给他们备了一床加绒的床垫。平时不需要的时候就能裹成一个圆柱体束在后座椅背后,需要时解开束带,就是一床毛绒绒的垫子。
“这个比较保暖。”闻柏舟拍了拍床垫,“我们今晚就睡这个。”
律恒伸手摸了摸。那床垫的手感有些像在……摸猫。上面的毛绒细滑柔软,手掌放上去的一瞬间,就觉得有热意腾起。
他有些惊讶:“是新材料吗?”
闻柏舟摇摇头:“是这几年流行的床品。只是我之前忘了,严叔叔他们在队里,肯定也没用过这个。我和他提了一下,他研究了好久。”
他想到严峰当时的模样,说着说着就笑了起来:“你快试试看,是不是比直接睡椅子更暖和!”
“好。”律恒点了头,却没有依言躺下。他回到驾驶位上,从座位下的储藏箱里拿出了一个折叠隔板,绕到闻柏舟那边拉开门挂上了隔板,才重新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闻柏舟看着那张隔板,它几乎有整个后座车门那么高,整个后座座位那么长,挂在那里就像一张更厚的墙纸,直接隔绝了外部的视线。
他伸手戳了戳,发现那个隔板居然还是软的:“这是做什么的?”
“隔温的。”律恒说,“这样你半夜碰到车门,就不会冻醒了。”
他之前一直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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