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
这怕投错了胎,不是狼妖,是什么狐狸精才对。尽学的是勾引人的狐媚手段,还把自己打扮得如此暴露,有伤风化。
房间里终于安静了不少,奚十里示意站在屋子中央的女子坐下来,“那,你说说为什么它不该死,那个叫陈福人,为什么又该死。”
已经坐下来的女子模样看起来很是清秀,年纪估摸着也就比奚十里大个三两岁,头上就用着一条褪了色的红绸带绑在一起,看起来十足简朴。
原来这姑娘唤作唐秀,是西风村唐家的幺女,还未曾婚配。
“陈福那下流胚子,那日趁着我上山采药,想要,想要轻薄我,但遇见了恒光,我才逃过一劫。他本来就该死,自从陈嫂子有孕后,村里的大多数的姑娘,都被他骚扰过。这样的人,难道不就是死不足惜吗?仙长如今知道了实情,还觉得恒光该死吗?”唐秀瞪圆了眼睛,看着奚十里和千山,开口问。
奚十里转头,看着像是因为想到了先前在山上的事,而变得红了眼的狼妖,“你叫恒光?”
狼妖重重喷出一口气,点头。
“你们之前就认识?”奚十里问。
“不认识。”
“认识。”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奚十里:“……”
“是不认识的。”唐秀顶着奚十里和千山探究的目光,硬着头皮说。
但好像,也不算是完全不认识。
要是说起来唐秀和恒光的认识,其实也不久。
唐秀家中清贫,她爹去年为了在海上多捕些鱼,冒着大风浪出海,结果那一次后,再也没有回来。家里只剩下还在襁褓中的幼妹和因为生育元气大伤的母亲,一个家里,失去了顶梁柱,可想而知,生活是有多拮据和不易。
这些年来,她们家节衣缩食,每一个铜板都恨不得掰成两块来花。
所以,在传出来有村民家中鸡被偷盗后,唐秀晚上也睡不着,鸡棚里的鸡不能再有任何损失。每日晚上都搬个小马扎,坐在院子里,守着鸡棚。
她母亲心疼她,让她回去好好睡觉,守夜的事情交给自己就好。
“可怜的孩子,当年唐家也算是大户人家,只不过现在落得这般境地,是娘亲对不住你。”唐母抱着大女儿,心疼道。
唐家当年也是上京的名门望族,若不是因为犯了事,被流放,不过才三代光景,又如何会落得这般田地?
唐秀听着母亲的话,倒没觉得有多不甘心。她从未见识过钟鸣鼎食之家的唐家,从出生开始,家里就一直是这般光景,自然也没有从大小姐的境地落入了村姑的落差感。
“母亲说得哪里话,您还是先进屋歇着吧。”唐秀最终还是将妇人送回了房间,自己在院中守夜。
这鸡是要下蛋的,蛋是要给母亲和弟弟补充营养的,需得好好护着。
可晚上真是太困了,海风吹着,也太冷了,唐秀坐在小马扎上,忍不住地打盹儿,所以,当院中进了人时,她也一无所察。
直到,对方的手放在了她的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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