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响起一阵摔打,扑地摔的声音,凌子游眼睛都亮了一分。
狗男人果然不喜欢讲武德。
夏少阳歇斯底里的一声吼叫后,房间被拉开了。一身狼狈的夏少阳夺门而出,与凌子游又来了一个大眼相瞪。
夏少阳头发和衣服都有些凌乱,胸口因气愤不停的起伏,呼吸急促,脸颊通红,这狼狈的模样很像被调戏的良家妇男。
凌子游大脑高速运转如滚轮上奔跑的仓鼠,嗖嗖的转着。从纯真的疑惑到恍然大悟的震惊,只需一秒钟变脸,扬起手一巴掌甩了上去。
“奸夫Y夫……”
“你们无耻!”
凌子游情绪激烈,理直气壮的模样仿佛当场抓奸的绿帽老公。
夏少阳整张脸跟烫伤一般,一喘气嗓子眼儿都冒烟了。
“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是他打人!”
夏少阳先是一懵,随后气急败坏的吼道,“你们是故意的!你们在耍我呢!你们...你们!”
“夏至云,你不仅人身软禁,还敢动手打我。我一定会告诉我爸妈的。你还真把自己当夏家人了?我爸妈认你了吗?你把我大哥害那么惨,你还想夏家人认你?你做梦呢!”
夏少阳推开凌子游,朝安全楼道跑去,很快又传来一阵愤怒的斥责声。
凌子游眼眸幽深,一抹戏谑的笑意浮上嘴角。
夏至云还真不是只小白兔。
夏少博处于晕迷状态的第二天,夏至云直接接手夏少博的团队,将医院的整一层楼给包了下来,掐断夏少阳对外的通信。
夏少阳想离开,夏至云找借口将人强留在医院。
夏少阳是怎么也没有想到,夏至云敢来这一招,被软禁了两天,开始反抗了。结果,夏至云懒得和他装兄弟情深,不仅不给面子,还动手打人。
夏少阳挑拨夏至云和夏少博的关系,估计是想给夏至云一份来血缘不如供养二十年的感情的压迫警告,然而收到的却是血统的强势震压。
对于夏至云的野心,夏少阳估计是又惊又怒。
“子游...”
夏至云上前就要拉人,被凌子游躲开了。
夏至云眼中闪过失落,但也没敢再强来。
“刚刚打得好。”
“......”这话让他怎么接?凌子游绕过他,朝病房走了进去。
夏少博躺在病床上,安静的如睡着一般。
夏至云从柜子里拿出所有检查单和拍的片子,递给了凌子游。
“医院给大哥做了全面的检查,除了血液中的微量毒素,其他一切正常。没有发现被注射不明药物,身上没有外伤......”
夏至云顿了顿,“医生的原话是,血液中确实有毒素,但是毒是慢性的,且这个量不足以致人晕迷三天之久。”
“你到门外等!”凌子游突然下逐客令。
“你真能治?”夏至云声音温和,没了昨天晚上那股侵占欲十足的理所当然气势,眼里依旧带有质疑。
“你不出,那我出去?”凌子游淡淡的瞟了一眼他,身上散发的冷意沁人。
夏至云沉默的站了一会,退到了门外,将门掩上了。
凌子游从口袋中拿出银针包,走到夏少博的床前坐下,先给夏少博把了一下脉,再将针灸袋打开,密密麻麻的一排银针铺在了床头柜上。
他先取了一根最长细的针,用酒精片擦了擦,倾身,缓缓的扎进夏少博头顶的一处大穴上。
而后,不紧不慢的又在头顶扎了几针。
现实社会的凌子游是一名特殊的文物安全守护员。
他的家境很好,爷爷奶奶是文物各种机构里的重量级人物。他从小就在老一辈的鞭策下,被迫学会了高雅艺术,书法、国画、鉴宝.....
他的出生就在普通人嘴里的罗马,脑子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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