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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两条街道的一偏僻处,一辆黑色的轿车隐在黑暗中。
驾驶室和后座位分别坐着人。一个是钱源,另一个则是他心腹兼远亲,只是人长得比较磕碜,满脸横肉,跟只大蛤蟆似的。
钱源为人比较虚伪。他手上不沾血腥,事全让手底下的人做。若出事了,也有人愿意给他背锅。
绑架凌子游这事,本来他不会出面,但是那幅画知道的人越多,越容易留下隐患,他只能亲自出马,且只叫了一个帮手,司机都没让跟着。
“表哥我出马,你就放一百个心。这种事,我最在行了。他敢不从,裤子一扒,吓都能把他吓尿。”男子的话说得粗俗不堪,嘴里还伴着嘿嘿的Y笑声。
“别太过火了。如果能将此人收入麾下,我也不想将事情做绝了。”钱源闭着眼隐在黑暗中,神色晦暗。
“那有一个现成的办法。”
“嗯?”
“把他*熟了。我跟你说呀,那帮sao零和女人一个样,前期越是表现得忠贞不渝,誓死不从,玩熟后对你越是死心塌地。”
钱源睁开了眼,光线昏黄不清下,眸光的晦暗越来越深。
“一会见看我脸色行事。”
“嗯?表哥你该不会又不让我*他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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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子游掂着棒球棍,夏至云的拖着混混头子,跟拖死狗一般跟在后面,视线紧紧的锁在前面人的身上。
现在的凌子游像行走于黑暗中的精灵,又疯又飒。这种形象是不健康的,但又该死的让人迷了眼,乱了心。
凌子游不知道夏至云一路脑补了多少东西,几个拐弯后,很快发现了目标车辆,将大衣领立,头和脑微垂隐在了阴影里。
车内的人也发现了走过来的人,只是两人自信的认为,二十人拿下一个人,那是毫无悬念的事,根本没想过来者是找他们算账的。
直到混混头的脸,砸到车子的前挡风玻璃,在黑夜中发出“嘭”的巨响,车内的两人陡然一个灵激,惊恐的看到了车窗外凌子游阴森森的脸,车内的两人惊得几乎晕厥过去。
凌子游手上是沾过血的,瞳眸的阴森是真的能直击人内心最深处的那道防线。
下一秒,车门被大力拉开。
钱源还没来得及反应,一只脚猛的踹了进去,直击他的胸口。
钱源一声惨叫后,呼吸一滞,一股猩甜涌上口腔愤怒又畏惧的转向凌子游。他从来不知道,这个白白净净的小青年,会如此心狠手辣。
他胸口的肋骨肯定断了。
一根带血的棒球棍指向了后座的磕碜男,磕碜男刚想暴起,夏至云已经打开了后座的另一边车门坐了上去,刀子架在磕碜男的脖子上。
磕碜男就像一只被人掐住脖子的鸭子,叫嚣声戛然而止。
“听说你想C我?”
凌子游阴森森的声音,在夜色中听起来,格外的瘆人,仿佛一刀劈在了神经上。
自从意识到自己和书里的男主,情感上的纠缠一定会掺杂了太多的东西,完全不是自己想像中,渴望的那种单纯甜蜜的感情后,凌子游清醒了。
男主永远不可能义无反顾,无脑的只爱他一人。
凌子游放弃了对这份感情的追随,慢慢的内心也起了厌世的态度。
他可能不会因为想回到实现社会,而伤害自己,但现在做事的态度完全没给自己留一条宽敞的后路。 他下手变狠了,毫无顾及。
钱源喘着粗气,死死的瞪着他。
“钱老板果然志向远大,就是不知道,你有没有命玩我?”
后座的夏至云对他的狠话眉头直皱,心里很不舒适。这着话,就好像根本不顾及两人的情侣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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