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去。
他跟季免,是不是从第一步就走错了?
一向只朝前看的魏桉冷不丁冒出这样的念头来,把他自己都吓得不轻。
但错了就错了吧,他随即想。人生不可能总是做出正确的选择,走错几步路太正常不过,无必要为此费神假设。
对季免,错了就错了吧。
*
alpha进浴室去洗澡时,魏桉抽空叫了趟客房服务。酒店速度很快,或是怕他等急了,不消三分钟就有人将他需要的东西送到门口。
魏桉道声谢谢,服务员笑容可掬地说:“祝贺您将度过一个愉快的夜晚。”
魏桉嘴角抽动,又说了一句谢谢。
季免急匆匆出来时,魏桉已经坐在床边。他猝不及防地被alpha从身后抱住。季免蹭他的脸,无比沮丧地说:“浴室里都是你的味道。”
魏桉问:“你硬了吗?”
“嗯。”季免用力抱着魏桉,踢掉鞋子往他身边靠拢,“我忍了。”
但是没忍住。
脑子里自动浮现出魏桉沐浴的画面,是个和尚都他妈立地还俗了,何况季免只是普通alpha。
季免想问我们现在算是重新在一起了吗。但魏桉偏过头亲他的嘴唇,季免就忘了这件事,全心全意地回应起这个令人头昏脑涨的吻。
他和魏桉的关系总是难以说清,一开始也许是太年轻,不屑于去定义一段感情。后来是成分复杂,理也理不清。
但能重新亲吻魏桉的感觉真好。
季免扣着魏桉的后脑勺,齿尖一点点咬他的下唇,清新的薄荷牙膏味儿在两人唇舌间流窜交换。alpha显然紧张地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魏桉捏着他的肩膀,将他放倒在柔软的白色大床上。
吻继续。魏桉强行打开了他的唇瓣,灵活的舌尖从口腔内扫过,闭着眼舔季免的舌根,气息交缠。
魏桉说:“手伸进来。”
季免听话地将手搭在对方光裸的腰肢上。掌下肌肤干燥细滑,alpha翻身把omega压在身下,腿也交叠,姿势亲密地缠绕在一起,低头舔咬omega的脖颈和喉结。
“你……慢点,我……”魏桉断断续续地喘息,蹭掉的衣服下,剧烈起伏着的胸膛抵在alpha坚硬的胸口。
“我……”季免的声音完全哑掉了,粗粝难听,磨得人耳根子发麻。
他清清嗓子,才小心翼翼地问:“这样,你是不是不舒服?”
他们应该最了解对方的身体,碰哪里舒服哪里会疼简直比对自己的还要清楚。但季免此刻却不是很确定,因为太久了,就连做爱都变得很生疏。
魏桉环着他的脖子,额头抵着他轻声说:“……不,就这样。”
季免打开了他的身体。一开始的润滑做得并不好,alpha的手腕有些抖,不过魏桉抓住了他的手,带着他慢慢进入熟悉的地方。
alpha沉入了温暖的、美好的世界里,抑制不住地攥紧魏桉的肩膀,在他身上用力顶撞。稍微清醒一些,又开始愧疚,害怕自己鲁莽弄疼了魏桉。
魏桉真的疼了也不会说。他是忍耐力很强的个性,哪怕被alpha禁锢在怀里,勒得喘不过气来,也不会让季免收敛。
以前季免仗着这个会愈发蛮横地侵占,而如今他会替魏桉疼,再也舍不得使劲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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