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还玩不玩。”
“玩,当然要继续玩。”
几个人大摇大摆地从门口又重新进去。
路上,朝殊看喝的烂醉如泥的张承,皱着眉头问他,“你最近怎么跟陈柘野认识?”
“啥!”张承迷迷糊糊看着他。
朝殊:“我问你,陈柘野是不是最近找上你。”
“他那个大人物怎么会找上我。”张承嘟囔着说,整个人软趴趴靠在椅背上。
“那最近有没有向你打听我的事。”朝殊看他这个样子,就换了一个方式询问。
张承一听,脑袋里像是塞了一团棉花,让他疼的想不起来,“我不记得了。”
算了,朝殊看他这个样子,打算第二天等他酒醒了再问他。
不过看他和喝成这个样子,朝殊将他带回寝室后,送他回房间,做完这一切后,朝殊就回到自己的房间,揉了揉刚刚扶他回来,导致自己肩膀现在酸痛不已。
因为自己身上沾到张承身上的酒味,所以朝殊去浴室洗了澡,换了一套睡衣,便入睡。
只不过朝殊再睡觉期间,总觉得有人看他,这让他忍不住蜷缩起来,整个人又不安起来。
等到第二天醒过来,他发现张承不在公寓,估计酒醒了,又去哪里玩。
朝殊简单洗漱后,便收到薛文发来的信息。
是他找的兼职,需要他下个星期去上班,一天三个小时,时薪是高档咖啡厅那边的兼职价格。
朝殊向薛文道谢,收拾了一番后,便去上课,只不过路过隔壁寝室后,朝殊下意识看过去,听到没有任何动静后,朝殊这才确认陈柘野是去三亚。
与此同时。
三亚,某私人会所的高尔夫球球场。
陈柘野身形高大,挥舞着球杆,身边的助理很快将一叠叠照片存进平板,等到陈柘野结束完后。
助理将照片全部呈现给陈柘野看。
“三点一线,不爱出门。”陈柘野轻笑,便让助理将这一切发在自己邮箱里。
结束后,陈柘野一个人坐在休息室,翻阅着从另一端发过来的照片,直到视线落在朝殊不安的眉眼上。
他一双大长腿交叠一起,手指摩挲着画面,轻笑地说,“你真的很警惕,不过现在惶恐不安的样子,是不是有人对你做过什么,这么强烈的戒心。”
“真讨厌,为了放松你的戒心,我还要在这里待六天。”
“六天,真久,不过你给陌生人联系方式,都不愿意给我,真偏心。”陈柘野话里有抱怨,眼神也瞬间阴鸷起来。
真想撕碎他,可惜,王医生说朝殊对他的戒心太严重,严重到一点风吹草动都能让他吓走。
所以,他要徐徐图之,一步步放松他的戒心,再最后嚼碎他的皮肉。
可是七天实在是太久,久到最后一天陈柘野浑身的戾气都遮不住,周围的助理和跟随的保镖都不敢靠近他。
直到他上了飞机,回到北城。
回到北城第一件事,他便是去学校,想看朝殊。
只不过心心念念好不容易回来,却又撞见他跟一个男人走的那么近,甚至在看到那个男人还帮朝殊将肩膀上的落叶佛掉,态度那么亲昵。
朝殊对他很纵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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