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里,想起某个画面。
炎热燥热的房间,汗水浸透了他们两个人的身躯,朝殊死死揪住床单,水渍洇湿两人之间,美丽的脊背也紧绷得厉害。
“浑蛋,为什么?不开空调。”
“因为,朝朝太喜欢流汗,我很喜欢。”
幻境交织,让陈柘野陷入了某种臆想,分不清现实?还是梦,直到怀里的人,不断推搡他,大声呵斥他,“你?快松开,电梯停了。”
他这?才从梦境里清醒过来,收回自己的獠牙,眼神的欲·气被收拢在眼底。
“好。”
朝殊被松开,刚松口气,却被他强制性?带出去?,他们穿过狭小的走廊,一路上,朝殊觉得这?个地下?室太过阴凉,有种阴森森的恐怖感觉。
他并不知道陈柘野带他来这?里什么?意思?,还有这?里藏着什么??
直到,朝殊跟着陈柘野来到尽头,推开门,密密麻麻的蛇,映入眼前,朝殊再?也无?法控制,转身就逃走,可?陈柘野修长的手,已经挡住他逃离的路线,揪住他的后领,拉进来,然后将门一关。
“嘎吱——”大门被关上,朝殊眼神害怕地到处躲避,不敢看那些蛇正用竖瞳的眼珠子盯着自己,也不敢听那些蛇发出来的,“嘶嘶”声音。
“阿殊别怕,他们都?在玻璃箱中,不会跑出来。”陈柘野说着,搂住他的腰,一边耐心安抚他。
可?朝殊本身怕蛇,哪里在乎蛇在不在箱子里,眼见那些蛇透着玻璃,冷冰冰像看猎物?一样看他。
他想起脑海里的过往,外加现在的场面,令朝殊攥紧手掌,死死撑住最后的理智,对着陈柘野,非常冷漠地说,“我不喜欢看到这?些,你?放我出去?。”
“我才刚带你?进来,怎么?会放你?出去?。”陈柘野含笑地说,可?下?一秒,朝殊暴怒地一把揪住他的衣领,脚一抬,就要踢断他某个部位。
可?惜被陈柘野察觉,被他轻轻松松地躲开,朝殊抿着唇,眼神凶狠起来,胳膊肘顶住他的下?颌,脚踹向他的小腿。
陈柘野早有察觉,一个转身,一只手也顺势握住朝殊的手腕,一个拐弯,很快,朝殊的背部抵在玻璃箱。
那些蛇像是嗅到什么?,争先恐后地往朝殊的方向游过来,朝殊余光瞥见,眼神不安起来。
“陈柘野你?到底想要做什么??”朝殊感受到隔着玻璃,那些阴森森的蛇类,在自己身上蠢蠢欲动,估计如果没有玻璃阻挡,它?们肯定要钻出来,咬伤他一口。
“我想要做什么??我只是不太开心,阿殊用那些话激我。”
“可?我说的都?是实?话。”事情闹到这?个程度,朝殊都?没有跟他求饶,也没有向他说一声软话。
这?样的态度,让陈柘野心里不可?避免地不开心。
为什么?你?就不能跟我示弱。
为什么?要一二再?说地挑衅他。
陈柘野的眼底黑雾浓重起来,朝殊瞧见了,却也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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