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紫想到?这里,脸色骤然惨白,而霍成远带着阴森森地口吻说,“所以?,我怎么能原谅你们,毕竟那次我可是差点死掉,而你们还当作没事人一样,继续开心地活着。我有时?候在想,如果我不是你的亲哥哥,就是一个?私生?子,你们现在还是这种反应吗?”
霍紫实在听不下去,别过脸,咬着牙说,“反正不管怎么样,你都是霍家人。”
“我可不是霍家人,我是个?刽子手,已经磨好刀在等你们跟我一起下地狱。”霍成远声音阴凉,眼神凶恶得像躲在阴沟里的小老鼠,发出“吱吱吱的声音”让从小娇生?惯养的霍紫再也忍不住尖叫出声,吓得跑走了。
他?们这边的动静吸引了大部分,可霍成远毫无察觉,只是讽刺地看?着霍紫逃走的地方,然后看?了一眼解开的袖口,他?又缓缓地系好,只是在幽暗的灯光下,恍恍惚惚间?,手腕上的伤口不是狰狞的皮肉疤痕,而是被?覆盖一层的刺青。
——学?长,我今天遇到?让我不开心的人。
回到?公寓里的朝殊看?着“黎南”发过来类似抱怨的话。
他?回了一句。
——吃点甜的就不会难过。
——学?长还真是一如既往喜欢甜食。
他?发过来感叹的话语,让朝殊察觉到?“黎南”似乎很了解他?的喜爱。
不过他?这个?念头一闪而过,就因为刚回公寓听到?卧室里传来“噼里啪啦”的声音,朝殊以?为陈柘野在卧室里出事,赶紧进去看?看?。
结果一进去刚好看?到?陈柘野下床,地上是玻璃碎片,像是不小心将?玻璃被?子打?碎在地上,试图下床去捡回来,却?由?于动作太急,修长的指尖瞬间?被?玻璃扎破,指头露出渗人的血迹,可陈柘野好像因为生?病慢半拍,根本不怕疼又重新捡起来。
“够了,”朝殊见他?这个?样子,还捡玻璃碎片,也不怕疼,立马冲上来,让他?不要捡,张承围观这一幕后,赶紧去拿扫把将?这里处理干净。
朝殊让他?躺回床上,开始去柜子翻找药箱,找到?碘伏棉签还有创可贴,就让他?乖乖坐好,帮他?处理指尖上的血迹。
“你是不是傻了,玻璃碎了,还用手去捡。”朝殊呵斥他?,陈柘野并没有什么生?气,反而乖顺的像被?人类驯服的毒蛇,乖巧盘旋在他?身侧。
“我可能是病得太久,脑子转不过来。”陈柘野无奈地说。
朝殊冷哼一声,由?于他?伤在右手,手指基本都阵亡,于是手指都被?贴上了创可贴,随即朝殊让他?躺下去。
陈柘野这时?候却?仰起头问他?,“联谊会上好玩吗?”
“这次我可没有监视你。”陈柘野的唇角含笑,带着温柔的缱绻,又像是等待夸赞的小孩,寻求朝殊的夸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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