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后来朝殊看他这么痛苦的样子,也不跟他计较,将客厅场所让给张承,让他一个人?哀嚎,而他回到卧室,想起还没有删除霍成远的联系。
他的指尖刚想点击删除键。
对面就发了一条消息给他。
——学长,对不起刚刚我有事情,没来得?及看你信息。
朝殊犹豫一下,还是打?出一句话。
——霍成远,你别给我装。
对面迟疑了一下,显然没想到被发现。
朝殊觉得?无趣,想要删除,可?这家伙发过来一条信息。
——你真的不认识我吗?
——你不就是霍成远。
——对,我是霍成远,学长我就是霍成远。
朝殊觉得?他这句话奇怪,质问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可?刚将组织好的语言发给他。
系统提示他,他已?经被拉黑。
朝殊:??
不过霍成远拉黑了他,朝殊刚好不用他动手拉黑。
到了深夜,朝殊洗完澡想要去客厅接一杯水喝,可?刚走到客厅发现张承不在,估计是崩溃到去外面散心,或者是去酒吧散心。
朝殊这样想着,接完水喝了几口,就听?到门铃声。
他望向墙面上的时间,这个时间点上门,也就只有陈柘野会过来。
果不其?然,朝殊一打?开公寓大门,就看到风尘仆仆的陈柘野身上穿着黑色呢子大衣,像是从很?远的地方回来,头上还戴着一顶黑色毡帽,浑身冷意,却?在抬眸看向他,夹杂笑意。
“阿殊。”
朝殊让他进来,“你这是去哪里了?”
“刚去小岛处理了一下我的‘父亲\'。”陈柘野声音含笑,这让朝殊原本给他倒杯热水的手一顿。
陈柘野像是看透他的想法,摘下帽子,露出蜷缩在耳垂的蛇环,坐在沙发上惬意地笑了笑,“你放心,我可?没有做什么坏事。”
无外乎就是让他守着空无一物的笼子,独自“养老?”。
朝殊觉得?陈柘野没必要跟他说谎,将倒好的水递给他,无意地问,“你父亲他做什么了?”
陈柘野接过水杯,轻笑地说,“因?为他不安分,又想联合之前手底下的人?,想要拿回公司掌权。”
“我懂了。”
陈柘野喝了一口,就将杯子放在茶几上,注意到朝殊发梢还有点积水,笑着询问,“阿殊是刚刚洗完澡吗?”
“嗯。”
“最近北城的天气冷,阿殊洗澡要注意温度。”
“我知道。”朝殊坐在沙发对面,面对他的细心关切,他乖乖地点头。
这种温顺乖巧的样子,让陈柘野恍惚间生出,他们像是一对老?夫老?妻,也让他阴郁的内心被什么暖意碰触。
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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