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苏尔又嬉皮笑脸,顾左右而言他道:“不急,你姐在我手里,安全的很,季大人放心,你于我来说还有用,我又怎会苛待于她。只是我帮你找到了姐姐,你眼下只为我带来了一条我早就知道的无用消息,况且齐人也未必顺服,你一样事情也没替我办到。”
“你还要如何。”
“我看那燕迟与瀛禾还不够反目成仇,他依旧畏惧他大哥。否则怎会只在这里发牢骚而不反抗?你可有办法劝服燕迟,让他回上京,与瀛禾争权夺势?谁拿下上京,谁就是夷戎未来的大可汗,想他拓跋燕迟仅为了一个陆拾遗就可放弃大好局势,料想也是儿女情长,心无沟壑之人,我相信以季大人的手段,定有办法。”
季怀真隐忍不发,不答应,却也不拒绝。
阿苏尔又得寸进尺道:“我还有一烦心事,武昭帝到现在还下落不明,现在李峁又跑了,你可有办法为我探听出武昭帝的下落?若这两件事情办到,我非但将令姐恭恭敬敬地送回来,还可送你二人远走高飞。”
此话一出,季怀真勃然大怒,猛地将他面前桌案上放着的银盘酒壶扫落下去,咬牙切齿道:“你根本就没想把我姐还给我。”
阿苏尔慢慢笑了,愉悦道:“季大人,是你自作聪明,卖国求荣。焉知从你自投罗网的那天起,一切就由不得你做主了?”
季怀真不住粗喘,半晌后平静下来,似乎终于意识到自己已走投无路被逼入绝境。
“齐人现在这些被你掳来的官员,还活着的,各个贪生怕死,贪图享受,你若要他们顺服,可威逼利诱,也可毁其意志。女人,钱财,权利,地位,都是他们想要的,你给他们想要的,不愁撕不出道豁口问出武昭帝的下落。需得以你的名义办场宴席,设宴之地必定得仔细挑选,能展现你族威慑便可,但不可是宗庙这等地方,否则只会适得其反……将拓跋燕迟也叫上,我,我会见机行事,游说他。”
阿苏尔想了想:“你们平时上朝的地方?”不等季怀真说话,又自顾自道,“不好,那等地方从前也是天天去,想必是早就看腻了。”又四下一看,恶毒道:“还是你们齐人会享受,连皇帝寝宫都这样大,我看前殿收拾一下可容纳二三十人,这是天底下权利最大的男人睡女人的地方,谁不想进来一看。”
季怀真一番暗示已然起了作用,他冷眼旁观,还不知是谁自作聪明。
面上却一副屈服受辱之态,眼睛往下一垂,遮住那狼子野心,恭顺道:“就按大人说的办。”
他心想:事到如今,也只有跟着燕迟赌一把了。
第104章
阿苏尔将此事交予季怀真去办,看似是给了他权利,实际是为了让他与鞑靼之间的牵绊更深。
等到季怀真找到机会与白雪碰面,已是两日之后。
怪的是在这两日中,一到入夜,燕迟就会到他寝殿中就寝。他再不像头一夜那样失控,只合衣躺在季怀真身边,只要季怀真想要溜走,他便会开口提醒:“有人在监视我们。”
如此,季怀真乖乖躺下,睡在燕迟身边,可当他悄声问燕迟那日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时,燕迟又避而不答,假装睡着了,再追问,便是不咸不淡地刺上季怀真一句:“都告诉你,让你继续算计我?”
季怀真本就理亏,被燕迟阴阳怪气地顶上两句也不敢反驳,如此便不再追问,只好见机行事。只是有次听见乌兰与燕迟不知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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