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迟,感受着他那根东西压迫感十足地慢慢插进来的动作。
这姿势费力又刁钻,角度不对便进不去,不然就是只进去一个头,却不方便动。燕迟几次都插进去了,稍稍一动就滑出来,折腾得两人一身大汗,都有些急躁起来。季怀真被他勾得不上不下,似渴极了,眼前放着一碗水但却喝不到,喉咙里都要冒烟,只把头往燕迟肩上一放,使出浑身解数勾着他亲嘴,亲他的耳朵,嘴里骂道:“你犯哪门子倔,去榻上。”
话音未落,便察觉燕迟换了个姿势,单手把他抱住,另一只空着的手伸到下面去扶自己的东西。
季怀真吓得热汗贴满鬓角,不得不更加用力抱紧燕迟防止自己掉下去,一句求饶谩骂的话再说不出,这下真给人插了个结结实实。
燕迟下面的东西本就硬得不像话,找对地方插进去之后又换回两手抱着的动作,把季怀真按在墙上,窄腰缓缓后退,季怀真忍不住跟着他的动作往下看,见一节粗长的东西湿滑无比,沾着先前弄进去的精水,在自己股间若隐若现。
二人呼吸交融,只看了这一眼便都又控制不住,嘴上吻在一处,下头贴在一处。
燕迟又把东西捅进去,开始一言不发地干他。
季怀真终于觉出这姿势的好处来,他身体紧绷,小腹平平,燕迟插进来的角度又不似以往,每插进来时,那龟头上的肉楞便反复碾压着季怀真体内最痒最敏感的地方。
若方才只是清粥小菜开开胃,缓解两年来的相思之苦,那此时便是大鱼大肉,狂风骤雨,糅杂了爱恨恼意,是一场迟到了两年的甜蜜凌迟。
每干一下,季怀真就忍不住啊得大叫一声,甚至压根没意识到自己出了声。
他五指张开又收紧,被燕迟把控着的双腿下意识紧绷到脚背,季怀真胡言乱语道:“轻些……轻些!”他越说,燕迟的动作就越重,并不听季怀真的话,甚至求到最后,干脆把人一把抱起,连墙都不给他留了,让季怀真只能紧紧攀附着自己。
燕迟下面还牢牢在里头插着,却凭借彪悍臂力把人抱在身上。季怀真抱着他,像抱着一棵树,胳膊勾着,两条长腿在他腰间挂着,借着这个姿势,燕迟猛入不止,每干上一下,都要死死按着季怀真的胯将他压向自己。
季怀真又爽又怕,压根控制不住身体的本能反应,一紧张,里头就吸得紧,燕迟只得更深更用力得插进去,这才把季怀真给完全肏开了。
季怀真嘴里胡乱叫喊,一兜子甜言蜜语,想起什么说什么,只要能哄得燕迟把他放下来就好,最后又卖乖,说自己腿疼。
燕迟贴了上来,随着抽插的动作粗喘,说道:“别想诓我,又没让你站着,我不信你腿疼。”
见燕迟不上当,季怀真瞬间原形毕露,恼怒地骂上两句,低头将燕迟的嘴亲住了。
辗转吮吸间,胯下动作却未停过,燕迟青筋分明的手臂牢牢箍着季怀真,将人稳稳抱着,干季怀真时小腿紧绷,似钉在地上般。
初始季怀真还害怕,怕燕迟把自己给摔了,后来发现这小子体力精力都异于常人,用这姿势抱着他干了这样久还未有射意,逐渐放松下来,头垂在燕迟肩上。
往下一看,见燕迟一身背肌极其漂亮惹眼,那威风凛凛的狼头纹身更是点睛之笔,仅是看着上面密布的汗水,季怀真就情欲高涨起来,心想这还得了,本就对燕迟的美色没什么抵抗力,以后在床上看见他这纹身不更是要被牵着鼻子走。
不过很快再没功夫东想西想,燕迟抱着他往床榻那边走,走动间粗壮性器一进一出,只把季怀真插得头皮发麻,将燕迟抱紧。
起先还能虚张声势地威胁,什么“你别把我摔了”、“燕迟殿下床上功夫真是突飞猛进,以后不能小看你”、“走慢点!别动了……”到最后硬是一个字都说不出,只把头埋在燕迟肩上,嗯嗯啊啊叫弄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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