萩原对着鞋柜旁挂着的长身镜,摸了摸自己的脸蛋,又比了比自己的身段:“要是哪天我和松田真的沦落到去当牛郎还债,你们三个记得给我们捧场,几座香槟塔而已,不成问题吧。”
“滚!”三人非常现实的回他一根大拇指,朝下那种。
什么几座香槟塔而已,香槟塔听起来就老贵了好不好!我们只是拿死工资的小片警啊!
松田气势汹汹的来到中介所,就见到翔一瘫坐在椅子上发呆,双目无神。他原来一腔愤懑,想要洗刷自己身上的冤屈,见到他这副虚弱得下一秒就要噶了的样子,气都跑没了。
他慢吞吞的走过去,看清了个对方脸色泛着不正常的苍白,就连嘴唇都没了血色,额角还在冒冷汗,声音颤抖的说:“我、我给你打急救电话?”
要命了,这小子到底是有什么病?不会是要死了吧!
“没事咳咳咳~”翔一嗓子发哑,有气无力的说,“只是胃有点疼而已。吃过药了,忍忍就过去了。”
“这、这样啊……”松田把拐杖放在一边,单脚站立,双手捧着迷子脑袋,“有什么需要要说哦。”
虽然知道入江翔一身体不好,但、但松田也是第一次知道一个大男人还能娇弱成这样。
不会吧,不会是被我的事气得胃疼吧!这罪名未免太大,他承受不起!
翔一缓缓的偏过头,看他那副不安的模样,低笑了几声:“跟你没关系,我只是免疫力比一般人差一点,不至于虚弱到天天生病。就是……可能是前阵子没有迷子帮忙,累到了。”
“累到?”
翔一跟他说自己之前清洁凶宅贴补家用的事。以为迷子坏掉了,所以清洁工作由他一人负责。清洁凶宅和普通的大扫除不一样,要求更加细致,也更费体力,而且用到的一些清洁剂,都带着些微腐蚀性,普通人闻了都可能不适,更何况是翔一。
清洁完的当天没出事,但就像是一根引子埋在体内,之后又在酒店见证了命案,吹了凉风,发了场高烧,昨天还晕了一次。现在就变成胃痛。
松田听得张口结舌:“这样算下来,你运气也太差了吧。你是怎么平安活到这么大的。”
好家伙,短短不到半个月的时间,就出了这么多事。这人生也太多灾多难了吧。
“也、也就是说,不是被我气的对吧?”松田还是很介意这种事的。他可不想沦落为欺凌弱小的无耻之徒,要是问不到答案,估计今晚就别想睡个好觉了。
翔一凉凉的看了他一眼,那个眼神让松田有点不舒服。“哈?不会吧,先说好一码归一码,别想随便让我背锅!”是就是,不是就不是,这种事一定分个清楚明白。
“我昨晚睡得很好。”翔一道,“爸妈走了之后,第一次睡得那么沉,没有做噩梦。”
松田:“……”
翔一:“本来以为习惯了寂寞,但你们搬进来之后,热闹很多。晚上也能听到你们谈笑的声音。昨晚也是,感觉床不是那么空了。”
松田别扭的拉了张椅子坐下:“是你那张床太大了。”就岛国这种巴掌大的地方,很少有人房间里放那么大的床。一张单人床就基本将房间填个七七八八。
“不要,我就喜欢大的。可以在上面打滚。”翔一对此很坚持。“对了,今晚要不要继续和我睡?”
松田歪头:“你这话题跨越性太大了吧!”
翔一:“有什么关系,就试试,又不会少块肉。”
松田不懂试试是哪个试试,他只是单纯觉得这样有点奇怪,可又说不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