翔一很照顾松田的面子,用一看就很假的棒读语气敷衍的说:“因为小卷毛太可爱了,忍不住的。”
快斗懂了。
——肯定是松田叔叔先撩拨的。大人真是狡猾。他爸爸当初也是搞这套才骗到妈妈的。
松田,觉得自己有十张嘴都解释不过来。
开小电驴去江古田很花时间,但开车就不一样。车子停进了班长家的停车位,松田打开门,先把小电驴搬下来推回家,放进中介所里,才过来准备将翔一抱进去。
翔一,才不同意。他扶着对方的肩膀站起身,说道:“我只是发烧,走路没问题的。”
松田才不管,等他下车后,拌住他的脚将他打横抱起后,随手将家门钥匙丢给快斗:“你去开门,机灵点。不然晚上的冰激凌没收!”
冰激凌对小鬼的诱惑力不是一般的大,快斗屁颠屁颠的开了门。
服务周到的将翔一和松田脱下的鞋子摆放好。他起身看着玄关贴得满满的照片,其中有几张是穿着警服的。“咦?怎么没有降谷和诸伏哥哥的?”
在夏威夷见过的人都有出现在照片上,唯独缺少了两个人。
松田听到‘哥哥’,又想着自己是‘叔叔’,觉得辈分不是一般的乱。把翔一放在沙发上,这时候梅子抱着一条毛毯走过来,还开了屋子的暖气。
松田一边给翔一披毛毯一边说:“他们两个啊,当英雄去了。”
“英雄?”快斗不敢置信的说,“他们死了吗?!怎么会,为什么没告诉我!埋在哪里啊!”
他偶尔看新闻,也听过有警察殉职。万万没想到这种事竟然会出现在自己认识的人身上。
松田/翔一:“……”这小鬼平日都在看什么东西?
松田想了想,一脸沉痛的说:“嗯,有空了再带你去看吧。可惨了,连个尸体都没留下。”
快斗呼吸加快,他别开脸哀伤的说:“啊,我爸爸也是。他是在国外表演的时候出了意外,场地烧起来了,等我和妈妈赶过去的时候,只剩下一具焦黑的……我妈妈不让我看,但我有偷偷看了一眼。”
翔一,看向了松田。松田朝他龇牙咧嘴,一看就是在心虚。
如果有时间机器的话,这小子估计恨不得回到几分钟之前打死那个信口雌黄的自己。
翔一岔开话题:“表演?你爸爸是艺术家吗?”
“不知道算不算艺术家,他是一名魔术师。很出名的哦,不知道你们听说过没?他的名字叫黑羽盗一。”
“黑羽盗一?”翔一还真认识,毕竟他闲着没事干就会看电视,杂七杂八的都看。“为什么会起名叫盗一,是他成年后自己改的吧。”
正经人谁会给名字安个‘盗’字啊。
嗯……日本有些名字奇奇怪怪的,管自己叫猪五郎的都有,所以也不算……奇怪?
“这个我没问过哦。不过他和翔一叔叔一样,有个‘一’字。”快斗说着已经自来熟的跑去冰箱,打开冷藏室果然看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果然有成人用的退烧贴耶。”
他拿来之后,撕开包装交给松田,让他给翔一换上。可能是因为这个话题太悲伤了,他没了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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