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多。自己的父王自己知晓,做人什么大道理都明白,就是很难控制自己,堂堂一国之君,却因为马上风而死。
“你姐姐已经故去了吗?唉,我就怕她伤害你。”萧允道。
甄芙点头:“是啊,我姐夫原本就去的早,她又去了,倒是可怜我那侄儿侄女,这么小就父母都没了。虽说有我兄长照看,但是总没有跟在亲爹亲娘身边好。”
看她完全不记仇,萧允暗道:“你的心肠也太好了,她可是差点杀了你。”
甄芙缓缓摇头:“我哪里就心肠太好了,我当然也是对她要害我是有意见的,可她都死去了,过去的恩怨就一笔勾销吧。”
“是啊,人都死了,何必再计较这些。只是这等心术不正的人死了,你也安全一些。”萧允再次提起。
甄芙没想到三年前的事情,他一直挂心。
夫妻俩说到这里,见天光已经亮了,遂穿衣起身。外面军医过来重新包扎一遍,甄芙闻了闻药,又让人送了蜜饯过来。
她跟哄着小孩儿似的,“大王服下药,就吃一颗蜜饯如何?”
萧允笑道:“我又不是奶娃娃,不需要。”
看,还挺横,明明怕鬼,现在又要特别男子汉的样子,甄芙也就不多说了。
即便是再驿馆,甄芙送完药就出去了,因为萧允在此处养伤,公务还得处理,昨日大军未来,今日不少已经星夜兼程过来了。
况且萧允是很注重分寸的,外面看起来公私分明,他白日只要能动弹,就不能往寝房里钻,这样会被别人说成是不务正业。
当然,他现在负伤,还是养伤为主,即便如此,甄芙也不好去陪着他。
她也有事情要忙,前些日子推掉的宴席,又有人请的时候,她就挑选几家去了,并且力证萧允已经大好了。
国君有伤,又停留在郡县处,恐怕梁宫生变。
萧允在这里等伤口稍加愈合,就要赶路回宫,甄芙一路照看他,生怕他出问题。萧允见甄芙担惊受怕,数次告诉她:“我真的没事。”
“这可不是你说无事就无事的,你万一真的有事了,谁来赔给我一个好夫君啊?”甄芙眼巴巴的看着他。
萧允又是心中得意,又是想起未来的洞房花烛夜未完成的事情,期待的紧。
只不过,在快到宫殿之前,甄芙终于问了一个问题,她不想日后和吴太后总是这样,凡事一定要知道因由,才好对症下药。
因此,越靠近宫中,甄芙越紧张,终于,她还是说出了口:“我知道你是很好的,但是母后似乎对我很是仇恨,若说一般婆媳之间的问题,我做媳妇的任由打骂也就罢了。可我看母后那个样子,不是这种事情,仿佛是对我非常厌恶又仇恨。”
萧允不妨她问这个问题,不愧是芙姐姐,他也不是一个擅长说谎的人,可这么说出来,似乎……
他一犹豫,甄芙越发觉得有事情了,于是她追问道:“允郎,太后是您的母亲,若对我真的有什么不好的,我一定改。”
“这件事情其实和你无关。”萧允叹了一口气。
甄芙用帕子点了点眼睛:“你若是不告诉我,也许你能帮我一次两次,终究并非根本。”
她这一哭,萧允就慌了,二人朝夕相处数月,并非之前客气来客气去的时候。甄芙待他如何,他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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