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般的脑袋完全罢工。
隋牧不回答,新仇旧恨一起算,又打扇了几下纪寻安的屁股,用了五分力道,白嫩的臀肉一片大红,纪寻安的声音也从惊叫变成了半哭半叫。
隋牧知道纪寻安比较敏感,此时又勃起着,打的时候控制了力度,不让痛感太过分。
果然纪寻安下身又扭动起来,用敏感的龟头去磨蹭床单,嘴里也发出磨人的叫声:“别……别打了……要射了……”
药物的作用下,这时候的纪寻安比两年前要可爱直白很多,隋牧记得那时候纪寻安可是死不承认会被打硬,还暴躁地不让他看。
当时他们……还是短暂的情侣关系。想到这点,隋牧心里一酸,放松了压着纪寻安的力道。
纪寻安顺势翻过身,又用赤裸饱胀的阴茎去蹭身上的人,隋牧摸了摸他潮红的脸,低低地说:“反正你也忘了,只有我一个人记得。”
“别难过……谁不记得了?打……打他!”纪寻安昏昏沉沉的脑袋根本没理解隋牧的话,只是感觉到他的难过,下意识地安抚。
“嗯,打了。”隋牧从善如流地侧了侧纪寻安的身体,往他左侧的屁股上又打了几下,每打一下还顺手抓住那坨软肉揉捏,与其说是教训,不如说是爱抚更贴切。
一想到纪寻安为什么会忘记,隋牧心里又苦又涩,纪寻安中了套,他气的根本不是纪寻安,而是他自己。
纪寻安忍得快炸了,抓住隋牧的手往自己的分身上放,哀求地说:“你……你帮帮我啊……”
隋牧粗糙的大手帮着纪寻安套弄了几下,纪寻安爽得不行,抬头亲上了隋牧的唇,伸出舌头索吻,隋牧张开嘴巴接纳了纪寻安柔软滚烫的舌头,手上动作不停,纪寻安没几下就挺了挺腰在他手里射了出来。
这个阔别了两年的吻却没有结束,隋牧压着身下的人放肆地和他唇齿交缠,勾着彼此的舌尖来回舔咬,越吻越深,呼吸交融在一起。
纪寻安很快又硬了起来,他这两年没有找过人,几乎是清心寡欲的生活让他身体变得格外敏感,何况又是在有着极高身体契合度的人面前,加上药物的作用,根本忍不住。
眼看纪寻安下身又开始蹭,隋牧放开了他的唇,俩人间隔开一些距离,低头专注地看着纪寻安。
只见缎面的衬衫在灯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泽,衬得纪寻安皮肤愈发细腻,柔软平滑的真丝贴在身上,勾出漂亮的胸部和腰部轮廓,硬着的乳头把衬衫顶出了两个小小的凸起。
真他妈的勾人。
“纪寻安,我是谁?”隋牧低声问。
纪寻安喘着气,眼眸中含着水光,看清身上的人,更加情动:“你是隋牧啊,”是他一眼看见就腿软的人,他抬起一点上身去舔了舔隋牧的耳朵,在他耳边又说一遍,“隋、牧。”
他说完后不知道怎么从混沌的脑子里晃过几幅荷兰木屐的画面,又想起了刚刚接吻的场景,当下心里有点吃味,直白地问:“吻技这么好,谁教的啊?”
隋牧失笑,右手抓住纪寻安又开始偷偷顶蹭他大腿的分身,轻柔地套弄着,左手扣着纪寻安的下巴盯着他湿润的眼睛:“吃醋了?”
纪寻安挺着腰在隋牧的手里戳刺,双手不老实地掀开隋牧的衣服下摆,伸进去抚摸他坚硬的腹肌和精壮的腰身,一边喘息大大方方承认:“嗯……对……是啊吃……吃醋了……”
隋牧两年的不甘、被遗忘的失落,在这句“吃醋”里得到了极大的安抚,他开始相信无论他和纪寻安走了多远,他们都能兜兜转转走到一起。
“是你教的,纪老师。”
他低头温柔地吻住纪寻安红润的嘴唇,不管他有没有听进去,能不能理解,给了他一个又一个缠绵的深吻。
而这夜的纪寻安,在隋牧的手里释放了一次又一次的欲望,还投桃报李地帮隋牧用双手、大腿和臀缝解决了因他而起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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