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分,高宏带着隋牧来到南城派出所,得知纪寻安并无今日开房记录。
“那郭任康的呢?”隋牧问。
“郭任康不是本市居民,需要委托省城的人才能查到。”
事关纪寻安的人身安全,高宏只好求着所长和省城的领导沟通,过了差不多一个小时,才收到了对方给来的信息。
在下午17点32分,郭任康在南城开发区的一家旅馆,登记了住宿信息。
隋牧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直跳,距离开房到现在,已经将近3小时了,纪寻安会遭受什么?他根本想都不敢想。
他已经差点失去过纪寻安一次了,再来一次,他真的会疯。
20点23分,一辆黑色的轿车在南城开发区飙车,抢红灯、实线变道、超速,隋牧满身黑气压地转动方向盘,脚踩油门,被抢了驾驶员位置的高宏坐在副驾驶晃得快吐了,黑着脸暗暗把这笔违章的帐都算在了郭任康身上。
*
痛,浑身都痛。
纪寻安不知道为什么要经历这些,他拼命挣扎了半天,却完全敌不过郭任康长期训练的体力和耐力,最后自己气喘吁吁,精疲力尽,只能任由郭任康把那根假阳具一次又一次的贯穿他的后穴。
没有润滑、没有前戏,直接生硬地捅开来,没多久稚嫩的内壁就被摩擦得破了皮,血一点点流了出来,沾在假阳具上,随着抽插的动作往外冒,一滴一滴的滴在床单上。
郭任康终于有了彻底报复的快感,嘴里念叨着。
“你不是就喜欢鸡吧大的,粗的吗?我特地给你挑了个最大尺寸的,怎么样?爽吗?”
其实经历了好几次恋爱被甩,郭任康又怎么会不知道自己那方面不行呢?
他只是掩耳盗铃,不愿意面对自卑又失意的事实,现在能有个借口当作情绪发泄,把一切的错误归咎到纪寻安身上,仿佛这样才能证明他自己是完美的、骄傲的。
对啊,他深情专一,出轨的人是纪寻安。
他踢球技术好,只是运气不好,也不再年轻。
他洁身自好,纪寻安又脏又下贱。
纪寻安凭什么过得比他好?凭什么?!
“郭……郭任康……你他妈的……不得……好死……”纪寻安已经痛得迷迷糊糊,额头上全是冷汗,滑到眼睛里模糊了视线。
他好想隋牧……
他真后悔,为什么因为怕得到不想要的结果,就去招惹郭任康呢?
剧烈的疼痛让他脑子里又晃过许多碎片画面,一会儿是郭任康和他在吃饭,一会儿是隋牧骑着机车带他,一会儿是郭任康和他一起过生日,转眼又成了隋牧和他在吃蛋糕……
可他想努力回忆的时候,这些画面又不见了,他只能确定一件事,他和隋牧以前就认识,就在他消失不见的那段记忆里。
“你放心,我死了也会拉着你当垫背的。”郭任康阴测测地笑,拆开一个全新的跳蛋,打开开关,把假阳具抽出来,将跳蛋就着血液的润滑挤进了肠道深处。
纪寻安疼得屁股直发抖,腹部抽搐了一阵,大腿都快痉挛了。
“操!郭任康!老子他妈的……没有对不起你!你这个又小又短的傻逼!”纪寻安终于忍不住,开始口不择言地辱骂郭任康短小的事实。
郭任康却没有回嘴,后穴里除了跳蛋在震动,也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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