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户跃进的人影轻轻落地,没有发出丝毫的声音,然后朝着床边走了过去。
只是手伸过去的时候碰到的却是一片的柔软,而并非人体的温度。
身后的破风声传来,那道人影蓦然回身,不太宽敞的空间内手臂架住,来回了数个回合。
阎白止屏气凝神,在被身后的人制住时腿直接踢在了墙上,试图借力翻转,却被人直接扣住腰倒在了床上。
有东西掉落的声音铛铛响起,外面的守卫询问道:“军团长,出什么事了?”
“水杯不小心掉地上了。”阎白止扬声,就着那微弱的光线看着正压在身上的青年,直到外面重新恢复安静才开口道,“还不起来?”
“不起来。”沈醇低头,在他唇边亲了一口道,“多谢军团长放过,大恩不言谢,不如以身相许吧。”
“什么时候回来的?”阎白止没接他的话茬,而是压制着微微沉重的呼吸询问道。
“刚回来就来找你了。”沈醇笑道,“感动么?”
“动不了。”阎白止微微挣动,发现这家伙锁人的力量比之前更大了。
“动不了那不是要由我为所欲为。”沈醇低头,感受到那屈起的带有威胁意味的腿时,带着那么点儿委屈的情绪从对方的身上爬了起来,“我可是一回来就迅速来找您了……”
阎白止顺势起身,打开灯看着他关窗的动作,青年的身姿还是一如既往的挺拔,只是衣服的边角处有着各种不同层次的磨损,身上也带着风霜的痕迹。
那是战士的荣耀,阎白止说道:“一回来就爬窗,不知道还以为基地进贼了。”
“这说明基地还存在着防御漏洞,我多帮您找几次,漏洞慢慢就完善了。”沈醇转身倚在窗边看着他道。
“那我还真是要多谢你了。”阎白止起身,走到了他的面前,伸手用手指触碰着他唇角处的一处干裂痕迹,“在外面很辛苦吧。”
别人只看到他作战英勇,认同他的能力,可要负责五十万人的生命安全,其中的辛苦不足为外人道。
“嗯,在能量耗尽之前赶回来了。”沈醇笑着凑过去轻吻了一下他的唇道,“需要军团长补给一下。”
“外面有人。”阎白止的手掌轻轻摩挲着他的腺体。
他怎么会不想念他的气息和亲吻,从他踏进这间屋子的那一刻起,他就知道是他了,除了他,没有人敢这么胆大包天。
“那军团长就得忍住了。”沈醇深吻住了他。
阎白止原本就是隐忍的性子,即使受了伤也不会喊痛,思念缓解时,外面的人没有察觉到一丝一毫的端倪。
洗澡清理,沈醇穿着阎白止的裤子挤上了他的床。
军团的床倒是长,但是一般也只有1.2米宽,一个人睡还好,两个大男人挤在一起,如果不是因为靠墙,总有一个得掉下去。
可即便如此,他们也几乎完全拥在了一起。
沐浴后的青年有一种餍足后的懒洋洋,就像是一头皮毛极致油光水滑的兽终于没什么折腾的兴趣,眯着眼睛,慢悠悠晃着尾巴在小憩一样。
阎白止摸着他有些半湿的头发道:“要不要睡里面?”
“不要,这样挺好。”沈醇抱紧了他的腰身道,“只要您别一脚把我踢下去就行。”
阎白止那一瞬间感觉到了脚痒。
“您不会这么对我的对吧?”沈醇没有听到回答,抬眸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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