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很多人一样,他的小男友是在爱里长大的。
跟沈醇说的一样,亲戚朋友的到来是一批一批的,都是坐在一起说说话,有孩子的发个红包,没孩子的唠唠家常也就走了。
年轻人不用一直在那里待着,在客厅里点起烟时,沈醇带着原非白进了自己的房间。
这里比外面更拥挤一些,极大的双人床占据了这里大部分的空间,除了坐在床上,几乎没有落脚地,两个大男人一转头就能撞上。
原非白坐在了床上,手按在那小熊碎花的床单上笑道:“这是咱妈给铺的床单?”
“嗯。”沈醇应道。
“你房间里也没有个书桌电脑。”原非白四处打量着,这里就一个简单的衣柜,一点儿娱乐设施都没有。
“原来有,床换大了,放不下。”沈醇说道。
“坐下呗。”原非白拍了拍旁边道。
沈醇刚一动身,就听他说道:“先把门锁上。”
门锁扣上,沈醇坐在了他的旁边时,对方直接靠在了他的肩膀上,揽住他的时候用了力
道,两个人同时躺在了床上。
“这床好硬。”原非白贴着他道。
“我妈说睡硬床对骨头好。”沈醇轻轻侧着头看着近在咫尺的人道。
“难怪你长的高。”原非白在他的肩窝处蹭了蹭道,“一般过年都干什么呀?”
“待着,等吃饭。”沈醇说道。
“真悠闲。”原非白抱住他闭上了眼睛:“我困了……”
早上起床全靠一口气,面对对方父母的时候更是紧张吊着,一沾床,神经一松,困意就上来了。
“那就睡一会儿。”沈醇说道。
“那到吃午饭的时候叫我。”原非白抱住了他道。
“躺好睡。”沈醇说道。
“困劲上来了,就这么睡……”原非白迷迷糊糊道,“不准跑。”
“好。”沈醇应道。
他的话音刚落,旁边人的呼吸已经变得绵长了起来,原本扣紧的手力道也变得松缓。
过了片刻,沈醇拉开他的手起身,帮他脱下了鞋子,抱着脸颊晕红的人躺在了枕头上,拉上了薄被。
手指从他的额头处划过,牵动的发丝柔软至极。
沈醇拿过了手机,按下了助理的对话框:崇鑫那边进度怎么样?
常烨:成瀚出手了,扛不过初六。
沈醇:随时盯着,这一次我们要占大头。
常烨:那会得罪成瀚。
沈醇:没关系。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没道理他费了这么大的功夫,给别人做了嫁衣。
外面的声音安静了下来,沈醇起身打开了门锁,四处的窗户开着,正在散着烟味。
沈母正在收拾着东西,抬头看见他道:“你朋友呢,看他还吃什么不。”
“他睡着了。”沈醇说道,“昨晚玩的太晚了。”
“那就让他多睡会儿。”沈母笑道,“一会儿午饭吃迟点儿。”
“好。”沈醇说道。
“你昨晚也睡的迟吧,这会儿没人,也休息会儿。”沈母唠叨着。
“年轻人白天睡太多,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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