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芸众生,他也不过一蜉蝣,不会事事做的正确,只想在有生之年随心做自己想做的事,倾慕自己想倾慕的人,即便未有回应,也是不悔的。
“蜉蝣朝生暮死,你还有朝朝暮暮。”沈醇坐在一旁笑道。
对面的青年抬眸,面颊微红,眸中一片轻颤的水光:“沈兄……说笑了……”
“还要喝么?”沈醇问道。
“再喝……要醉了。”钟离白撑着栏杆说道。
“醉一回又何妨?”沈醇笑道,“有道是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总是约束自己会很累的。”
“嗯。”钟离白应道。
三壶下肚,楼下往来之人已经少了许多,沈醇看着提着酒壶闭着眼睛,一片醉意醺然的青年,伸手掐了一下他的脸颊道:“真是没有点儿防人之心。”
若他不是个好东西,小徒弟就要落入陷阱了。
“唔……”青年轻轻转身,手上酒壶将掉之时被沈醇伸手接住了。
酒壶放在了一旁,人却被打横抱了起来,围栏处门关上,人则被放在了柔软的锦榻上。
“师尊……”
轻轻的呢喃传入耳朵,沈醇动作微顿,手抚上了他的脸颊。
酒意熏染,撩拨的又何止对方的心绪,尤其是忍了又忍的情况下,到此时理智还能维持住,他都佩服自己。
“阿白,我在。”沈醇轻声说道。
床上的青年挣动了数下,眼睛睁开了,其中眸光荡漾,眯着眼睛似乎在确认:“师尊?”
“嗯,我在。”沈醇应道。
青年眸光轻颤,却不见醒转,只是艰难的从床上想要坐起,却以失败告终。
“要什么?”沈醇低头问道。
“师尊……”钟离白轻声呢喃,脑袋里晕的很,心里却热的很,手不自觉的伸向那道身影,触碰到时捏了捏,“凉的,非是真的。”
他的身体被酒水弄的发热,手心也是滚烫的,摸到脸颊自然是微凉的。
“是真的。”沈醇轻声说道。
“你骗我……”青年伸手扣上了他的肩膀,借力起来凑近仔细看着。
那双眸又认真又纯粹,像是雏兽一样,却透着藏不住的喜欢。
“师尊……”一声轻唤,“我倾慕你。”
沈醇喉结轻轻波动了下,扣紧他的腰身吻了上去。
双唇碰触,怀中青年呼吸微颤,却似欢喜般搂紧了。
沈醇轻轻放松力道时,肩膀被人轻推,仰躺在了床榻上,青年失力般的趴在了他的身上,半撑着身体打量着。
“师尊……”
钟离白知道是梦,只有梦里师尊才会亲吻他,只有梦里才会有师尊躺在他身下的景象。
手指轻轻摸过眼尾,指腹被睫毛轻扫,师尊用一种他无法想象的神情看着他,好像被深爱着一样:“阿白。”
“师尊,师尊……”钟离白低下头去触碰那唇,心脏热的好像快要把他整个人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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