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醇唇角笑意微深,钟离白微微拧眉侧过了视线道:“当时并不知师尊是师尊。”
“当时伪装并未故意要欺瞒你,而是我若以师尊的身份处处跟着你,你只会觉得处处受限。”沈醇说道。
“我知道。”钟离白说道。
他知道的,虽受情绪影响,但细想便能知道师尊何意,他怕他受伤,又担心他们受魔修愚弄,索性隐藏身份看护他们。
他早该想到的,师尊虽修金色剑意,却可模拟他人的剑意,当日的沈兄行事通透,虽任性妄为了些,却处处护着,似乎知道他的脾性一样。
若非沈兄,又怎么可能一出秘境便未见踪影,师尊又怎么可能来的那么恰到好处,若非沈兄,又怎么可能在他为难时及时出现在了天皛城中。
若说他引导,偏偏他只说让他顺遂心意,若说他想让他同时恋上两人,戏弄于他,又从未表露过那些意思,但若一丝也没有,秘境中的背他,过难关时的牵手,又确实亲密。
当时未觉有何不妥,只以友人相待,可若放在师尊身上,或许那时师尊已然动了心,才会忍不住。
他都知道的。
若非是他,又怎会有那样的洒脱和从容,又怎么会轻易喜欢。
但……即便如此,也不可能放他走。
“但那又如何?”钟离白抱紧了他道,“我说过,无论师尊做什么,我都不在意。”
“哦?那我们再来一次吧。”沈醇贴在他的唇轻声道,“之前教你的学会了么?若未学会,自然要反复练习。”
钟离白动作一滞,他虽搜过魔修的魂,可不过是为了找到派遣其前来的人,虽有一些涉及那方面,但又岂能与师尊教的比。
师尊在人前一副光风霁月的模样,若非此时,又怎知他所知的东西比之魔修只多不少。
“师尊……”
“从前在你面前总是要做好师尊的模样,不想让你小小年纪便偏离了方向。”沈醇笑道,“如今既然暴露了,也免得我处处端着,累的很,你说是吧,钟离兄。”
“师尊不可沉溺此道。”钟离白说道。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我想怎么沉溺就怎么沉溺,你再弄晕我一次试试。”沈醇说道。
对待不听话还死犟的坏孩子,就要比他还坏,还不讲道理。
钟离白手掌收紧,被轻轻啜吻时呼吸微颤,却听身上的人问道:“阿白,你是更喜欢为师还是我呢?嗯?”
钟离白呼吸滞住,从前自是能与沈白斩断情思,可若是一人,又何必斩断。
此事虽是师尊隐瞒,却是他同时动了心。
“蜉蝣朝生暮死,便该顺心而为。”沈醇抬头笑道,“更喜欢哪一个,嗯?”
“师尊。”钟离白说道,“沈兄为友人,若非是师尊,合该一生不再见。”
沈醇微微敛眸,凑在他的耳侧变了声线:“钟离兄,我若真的离开,你可舍得?”
钟离白呼吸微颤,眼睛放大,不由想起了那日晨间的分离:“师尊……”
“在我的床上还唤着你师尊,他可知道?”沈醇拉下了床帐在他的耳侧轻声说道,“或者让他一同前来,看看阿白是如何与知己相处的。”
钟离白喉中微哽,想要开口言说时却被深吻住了,那一瞬间竟然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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