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什么,一般这种抢婚都有可能跟着跑的。”何羡紧张道。
“别动!”一堆的枪口指向,鹿景行的动作停了下来,看向了台上的一对新人。
他们皆是穿着白色的礼服,看起来十分的登对,但这场婚姻从一开始就是囚禁和欺骗。
“请冷静一些,我们是鹿先生的家人,但没有收到婚礼的请柬。”徐洛宁上前道,“我们无意冒犯各位,只是作为亲属,我想我们应该有入场参加的权利。”
气氛有些紧张,警卫看向了台上的沈醇,沈醇的目光则落在了那被制住的两个人身上:“请他们进来吧,毕竟是客人。”
“怎么办怎么办?”何羡推着陈上将的胳膊焦急的宛如热锅上的蚂蚁。
“沈醇都不急。”陈上将说道。
“你什么意思?”何羡瞪向了他。
说他皇上不急太监急是吧?!
陈上将:“没什么。”
警卫放下了枪,鹿景行整理了一下衣领道:“对不起,我刚才冲动了。”
“你要是不喊,他可能就答应了。”徐洛宁看向了台上的两个人,在靠近看清时瞳孔微微收缩了一下,是那个人!
沈醇看着那勉强抑制着惊讶神情的青年,转回了眸笑道:“发生了一点儿变故不好意思,可不可以请司仪再宣读一遍誓词。”
“初白,如果你想离开,我随时可以带你走。”鹿景行看着台上的少年道,“我保证,回去后你仍然是自由的。”
“鹿先生,您是否愿意沈先生成为你的专属哨兵与他缔结婚约?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或任何其他理由,都爱他,照顾他,尊重他,接纳他,永远对他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司仪问道。
诸人有些不明,却皆是提起了心神,目光落在了鹿初白的身上。
沈醇看着轻轻抿唇的少年道:“亲爱的,你好像在磨牙?”
“没有,怎么可能?”鹿初白磨着后槽牙皮笑肉不笑道。
“那你的回答呢?”沈醇问道。
鹿初白对上了他的视线,轻轻开口道:“我愿意。”
即使这家伙不是什么好东西,即使被抓住,被他灌输了两个人是爱人的想法,那些回忆都不是假的。
他答应过不离开他,但没答应过不算账!
沈醇深吸了一口气笑了出来:“谢谢阿白。”
鹿初白看着他迷人的笑容,心脏不受控制的跳了起来。
何羡重重吐了口气,拍着胸口道:“吓死我了。”
鹿景行却怔松了一下后蹙起了眉头:“他为什么会愿意?”
“或许他有你所不知道的经历。”徐洛宁说道,“他会愿意,一定是因为喜欢那个人,先静观其变。”
那个人……虽然换了衣服,但他一眼就能认出对方的身份。
那是他第一次发现自己是向导时遇到的人,好不容易考上的军事学院,却有可能因为自己的向导身份而不得不离开。
那里只允许普通人和哨兵进入,不允许向导,他知道那并非是歧视,因为向导的信息素会引起哨兵的混乱,一旦在战场上失控,会导致无数人生命的流逝,作为帝国的军人,不能在背后捅同伴一刀。
是抑制还是退学,又或者索性摘掉腺体?
但帝国范围内腺体摘除是被禁止的,然后他就遇到了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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