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佑帝惊恐后退:“你不是……”
“我不是已经被镇压了么?”沈醇看着面色惊恐的帝王轻笑道,“如此陛下才能搂着美人睡个好觉不是么?”
天佑帝看着面前的人捏紧了拳头道:“朕知道你心生怨恨,但开国之君历来如此,非是只有朕一例,若不杀你,朕这江山迟早易位。”
“陛下看起来极想说服臣就此死去。”沈醇起身笑道,“你怕我能辅佐你,便能辅佐他人,说到底不过是自己无能。”
他的步伐停留在了雕着游龙的帝王剑前,帝王之间覆真阳之气,紫薇星气,比之桃木剑而言更胜不知多少筹,可斩一切邪祟,鬼祟自不可碰。
天佑帝目光转移,却见对方漫不经心的将手放在了剑柄上,将其拔了出来。
帝王剑乃数位铸剑大师精心制作奉上,锋利无比。
沈醇提剑转身,天佑帝的手伸到了床榻下面,从其中摸到匕首时,剑锋已经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陛下确实无能,怎会忘了昔年你我君臣二人比剑,你皆是输于臣手呢?”沈醇收回了剑道。
天佑帝呼吸微松:“你想要……”
他的心脏一滞,低头看向时,对方的手已经没入了他的胸口,狠狠抓握时,他的话语已经说不出了。
嘴唇不断颤抖,视线模糊时只听对方说道:“陛下不会以为我会用帝王剑杀吧,既是背德忘义之事,何须牵扯什么历来,历来史书便是由胜利者书写的。”
沈醇轻轻松手,那枚滚烫的心脏掉落在了床榻之上,鲜血顺着指尖滴落,天佑帝到死眼睛都没有闭上。
“陛下的心竟是红的。”沈醇以指覆到他的额头上,将其中的魂魄抽了出来。
帝王之魂中有真龙之气和紫气,不可成怨魂,寻常鬼物不可轻易近身,但于他而言,不过如此。
魂魄尽碎,不可入地府,红色的雷霆从外面劈过,沈醇推门走出时,那道雷霆直接贯穿了他全身。
灭一国之君,领天地之罚。
淅淅沥沥的血液似乎遍布了他的全身,喉咙处的伤口狰狞可怕,然只是一瞬,他又恢复了完好无损的模样。
“出了何事?”
“有血腥气,陛下大难!”
佩剑与盔甲碰撞的声音传来,唯独脚步声没入雪地很是沉闷。
火把亮起,层层包裹,可众人拔剑指向,看向那立在中庭台阶上的人时却纷纷瞪大了眼睛。
“沈将军?!”
“不是已经死了么?”
雪夜里无比的寒凉,落雷穿透他的身体,却未见他闪避分毫。
“诛邪之雷霆,龙气已散,此朝气数尽了……”国师跪在了地上,须发在一瞬间变得苍白,“都逃不了啊。”
他们已拼尽手段行镇压之术,如此可诛杀帝王之邪物,唯有天象可令其臣服。
可那落雷不尽,说明邪物并未被镇压,落尽九九八十一道未尽,天地皆不可镇压。
“国师!沈将军回来了!”侍卫匆匆冲上,“陛下恐怕不好。”
“扶我去见吧……”国师颤巍巍的从地上起来,苍老之象让众人皆惊。
殿前落雷不断,无一人敢近前半分,之前万箭穿心而不死,如今百日诵经仍不灭,纵使雷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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