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答,要是你被关在地窖这么多年,遭受虐待,突然到外面,你愿意被人当做动物园里的动物一样参观吗?
有人说,她们最需要的是心理治疗。
有人说,可是要用一生去治愈啊,太苦了。
另一边,郗望和另外那位没有家人相认的受害者,已经被安排好住处,短期内身边会有阿姨和护工帮忙照顾,定期还会有心理医生□□。
一开始,两人的住处是分开的,但她们都表示希望能在一起,于是又变成了同住。
黎湘下了活动,就听到杨隽汇报情况,得知和郗望同住的女人名叫陈熹,比郗望大两岁,在被拘禁的这些年,她们两人的感情是最好的。
地窖环境恶劣,有时候生病,她们会互相照顾,比亲人还要亲。
陈熹的家人之前就已经向法院递交死亡申请,陈熹现在还是黑户,接下来官方会恢复她的户籍,只可惜她的家人迟迟不愿前来。
因她的家人受不了网曝和堵上门采访的媒体骚扰,这几天正在准备搬家。
还有一件事,外界还不知道,那就是郗望和陈熹皆有妊娠史。
听到这里,始终没有言语的黎湘,终于看了过来。
她眼里隐隐有情绪在波动:“说得再清楚一点。”
杨隽说:“她们都经历过生产,但孩子现在还没找到。问她们,她们也说不知道。”
黎湘又转过头,看向窗外。
杨隽不知道她在想什么,虽然看不出所以然,却还是能感觉到黎湘和平日的不同。
他想,她或许只是共情了。
半晌,黎湘忽然开口了,声音很轻:“她们失踪的时候,还是未成年。郗望,还不到十四岁。”
杨隽:“其他人差不多都是这个年纪,好像没有超过十五岁的。听警方那边透露,村子里找到几具骸骨,其中两人的遇害年龄可能还不到十三岁……”
黎湘许久才吐出三个字:“恋、童、癖。”
……
之后数日,黎湘始终没有和郗望见面,尽管她很想。
但眼瞅着和姚岚约定的日期越来越近,此时的她绝不能分心,起码不能让靳寻知道,她在三心二意。
不在这一时,再忍一忍,这么多年都熬过来了。
她这样对自己说。
每天早上,会有邮件发到黎湘这里,汇报前一天郗望和陈熹的日常。
整体看下来只需要几分钟。
写汇报的人很注意措辞,几乎没有形容词,也不带主观色彩,但黎湘看在眼中,心里却是说不出的感受。
比如,她们睡不惯床,会睡在地上,明明各有各的卧室,却还是选择睡在一起。
比如,她们畏惧阳光,即便是白天也要拉上窗帘。
比如,陈熹有点咳嗽,阿姨要给她拿药,郗望却说不用,然后用她们自己的“土”办法解决。
诸如此类,日复一日。
直到戏拍了将近一个月,黎湘从靳寻那里接到姚家的酒会邀请函。
她向剧组请了一天假,做好妆发,换上姚岚之前让人送过来的高定小礼服。
黎湘作为靳寻的女伴,一路微笑相陪。
席间不免要和姚家人接触,黎湘注意到他们的眼神,或打量,或审视。
而那不是豪门看待女明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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