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念说:“也许真的可以呢。”
黎湘摇头:“你心里知道不可能的,只要你还相信有鬼神、报应的存在。”
接连数日被黎湘的阴阳怪气折磨着,其实辛念已经很烦了,但她还是压着火儿说:“你应该去照照镜子,你现在的模样真的很难看,鬼神都懒得搭理你。”
黎湘:“我知道,所以其他人都躲得远远的,只把你留下来跟我一起受着。”
辛念吸了口气,冷漠且理智的道出事实:“趁着靳寻现在还有点怜香惜玉的意思,你要多利用他的同情分,多拿些资源,这场病才不算白得。生病归生病,心里还是得拎得清,别到头来身体也完蛋了,还闹个人财两空。”
黎湘笑了:“你这语气真像是拉皮条的老鸨子。”
辛念没忍住,直接将刚拿起来的药瓶仍向她。
黎湘被打中额头,眯了眯眼。
就听辛念说:“戚晚是运气‘好’,退出了。要是她在这儿,一定知道怎么对付你。”
……
……
回忆一闪即逝,被回到房车的杨隽打断。
杨隽说,他已经交代给公司,公司会尽快安排和李琰的工作室签订协议。
公司还问,黎湘是不是精神状况有反复,需不需要约心理医生做个检查,再开点精神类药物辅助治疗?
黎湘反问:“你是怎么回答的?”
杨隽说:“我说你只是拍戏太累了,没那么严重,就是想找个人聊聊天。”
黎湘笑着看他,半晌问:“你做我的助理三年了,其实工作范围早就超过助理的范畴,给你的权限也相当于我的经纪人。你老实告诉我,想不想升职?”
杨隽倍感意外,说不想是骗人的,虽然他拿的钱也超出一个助理的定义,但有些虚荣心只能靠头衔上的扶正来满足。
杨隽点头道:“想。”
黎湘话锋一转:“你知道,公司这方面的决定,我一向不理的。如果我突然插手,说要升你的职,会让他人产生联想。”
杨隽是秦简州找来的帮手、眼线,她若突然关心起杨隽的前途,就等于告诉他人,杨隽换主人了。
杨隽又换了口风:“嗨,我升不升职也无所谓……”
黎湘却说:“记得把我的‘病’告诉秦简州,再适当的添油加醋。”
杨隽怔了怔,瞬间明白了。
……
下午,黎湘就接到来自秦简州的问候。
但他表达的不是自己的意思,而是这样说:“那天见你就觉得不对,有什么需要,我来转达给靳先生。”
黎湘不答反问:“杨隽又多嘴了?我没事,我很好。”
通常这样说,一定会起到反效果。
秦简州难得开一次“玩笑”:“喝醉的人都说自己没醉。”
黎湘也回了一个冷笑话:“是啊,犯了故意杀人罪的,都会说自己不是故意的。”
一阵沉默。
秦简州的窗口上浮现着“对方正在输入中”几个字。
黎湘等了片刻,脑补着他皱着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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