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郗晨听到身后不知是谁大声说了句:“她妈到底是不是做鸡啊,你们有谁的爸跟她妈睡过?”
回应这声的是一声怪笑,和几声“cao”。
早几年,郗晨听到这样的话还会冲过去反驳争论,荞姐不做鸡,她只是训练……小姐。
但现在她会当做听不到。
不是听多了懒得反驳,而是初一那年,有一天她放学去夜阳天,真的看到了荞姐和男人正在做那件事。
就在旧包厢里,门不仅没锁,还故意留了一点空隙,几个小姐就凑在门口往里面看。
荞姐声音很大,男人一直在骂脏话。
待郗晨走近了,几个小姐笑着让开门口。
郗晨根本不需要贴上去,跟门口隔了两步,就看到里面忘我的男女。
男人虽然背对着门口,他的衣服郗晨却认识,正是那段时间频繁到家里的一个叔叔。
荞姐当时介绍说是年轻时的朋友,一直暗恋她,现在在春城发展得不错,如果顺利她会跟他结婚,叫让郗晨和郗望表现得机灵点。
郗望听到要去春城,高兴坏了,没少嘴甜,逗得男人眉开眼笑。
郗晨却表现冷漠,她注意过男人的穿着,还在他的外套里衬上发现一个系着活口的价签。
然后她翻了他的兜,找到一张衣服租赁的小票。
郗晨将事情告知荞姐,荞姐先骂了郗望一顿,说她没礼貌,而且性格多疑,看谁都不像好人,跟她爸一样不是东西。
类似的话郗晨听多了,只要一发生争吵,她和郗望的生父就要被拎出来溜一遍。
后来,荞姐就去问那个叔叔,被他哄了几句,又跟没事儿人似的。
结果,就在他们在夜阳天苟合的当晚,那个叔叔突然对荞姐说自己做生意遇到难处,跟荞姐诉苦、借钱。
荞姐虽然经历男人多,但她最爱的还是钱,而且她也确实没钱,所以一提到钱就翻脸了,还叫夜阳天的保镖教训了他一顿。
自那以后,郗晨再没见过那个男人,却在某个早晨,扶着喝得烂醉倒在大门里的荞姐回屋时,听到她嘴里的咒骂,说是白陪他睡了那几次,一分钱没拿到,真晦气。
那个早晨,郗晨给荞姐换了衣服,看到她下面的痕迹。
她知道那是什么,但不知道是哪个男人留下的。
自这以后,郗晨就频繁见到类似的痕迹。
荞姐的手包里还会掉出几种避孕药,有长期的,也有应急的。
她知道荞姐在做什么,她不鄙视,不谴责,却也没有底气去和人争辩反驳,说荞姐没有做鸡。
尤其是初三那年,她的一个同班同学的父亲,因为和荞姐开房被妻子捉奸在床。
事情很快在这个地方传开。
那也是第一次,郗晨跟荞姐正面讨论这件事:“没有别的客人了,非得找他?他是我同学的爸爸。”
荞姐抽着烟说:“我多大年纪了,还挑客人?我不赚钱你吃什么,喝什么,脸上擦什么?你自己摸摸,你的内衣都是纯棉的,穿得比我都好。”
郗晨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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